第四十二章[第5頁/共7頁]

“200萬？天哪！”淩至秋在楚長東辦公室被奉告這個數字的時候，差點暈了疇昔。

“能達到共鳴，這首歌才真正的完整。”方雲飛笑道：“就比如剛纔，就算我用歡暢的曲子打斷你，你也仍然能夠沉浸在妄執的思路裡，把那首歌頌下去，纔是達到了感情的共鳴。……好了，我還是不要說了。其實在我看來，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你多少歲？二十三還冇滿吧？現在要求你唱甚麼妄執，那的確是苛求。不過，既然你們公司的企劃都已經給你打造瞭如許的線路，那我現在再改也來不及了，就持續唱吧。……隻是，我要求你，在灌音的時候，不要過量地去想‘催淚’這件事，而是用另一種空靈的狀況去唱。你懂我的意義嗎？”

“有、有一點……”

方雲飛點著頭，“嗯，又哭又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你能分清這很多笑嗎？”

淩至秋受寵若驚道：“……都、都好。”

“是。”淩至秋點頭。

這當中另有個典故，方雲飛當時聽他唱完以後，當即撫掌大笑，“你這孩子必定是故意上人了吧？”

——王玉在被淩至秋罵的第二天早晨就找了時候，專門跑去跟淩至秋認錯。

還真就有某些被公司力捧的小歌手忍耐不了，感覺麵子高低不來，感覺他是用心刁難，終究談崩。

“感謝你同意給我製作專輯！”淩至秋大聲說。

瞥見淩至秋和杭韜走出去，他清臒俊雅的臉上毫無神采，隻說了一句：“現在的藝人挺風趣的，走到那裡都要帶個主子。”

“你那是甚麼神采？”方雲飛皺眉，“我給你說，就算是我這裡最差的茶，恐怕也是市道上的頂級茶葉。我喝的這個，原產地一年隻要一斤的量，莫非給你們這類不懂茶的傢夥糟蹋？暴殄天物。”

“冇有冇有，”淩至秋站起來，走到他前麵。

“白紙……”淩至秋傻乎乎地望著方雲飛。

三番四次的消遣淩至秋，那是方雲飛慣用的伎倆。之前曾經有彆的公司的小歌手來請他當製作人，他當然不會誰都承諾，挑遴選揀，感覺某些歌手比較有靈氣的，也就勉強同意。但之前老是要磨練一番，或是毒舌抉剔，或是查抄品德。

弄得淩至秋漲紅著臉辯駁說冇有。

淩至秋頓時有點難堪。

淩至秋皺起眉頭，感覺方雲飛的話，彷彿有點事理，又彷彿不對……

方雲飛邊翻邊評價，“泰發在你身上砸了很多錢吧，竟然請到梁賢給你作曲，詞也是傅文生的，有如許的作品，再爛的歌手估計都會紅。”

淩至秋沉默了。

時欽整天班門弄斧，在家裡到處唱他的歌，王玉也和他一起瘋，的確笑死人。

6月初，淩至秋簽約泰發後的第一張專輯主打歌MV在各大音樂網站上公佈，全新的氣勢讓等候了好久的歌迷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