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第2頁/共2頁]

“看我乾甚麼？”李奕衡俄然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如許看我，我會用心的。”

黎錦的手猛地從李奕衡掌中抽了返來。

那些因為神魂倒置而被忘記的影象，竟在這一觸之下，全數迴歸腦海。

拐過一麵山壁，車載播送體係，終究帶著沙啞的嘶聲，收回了聲音。

我還活著。

黎錦心虛地彆過甚，彷彿俄然對身邊掠過的山壁產生了興趣，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道：“你昨晚說感覺我熟諳……是甚麼意義？”

“這不是你的錯。”黎錦道，“你並不曉得舒慕想殺他，事情會生長成如許，你也冇有預感到。”

兩人開車出了院子，山路就很不好走了，隻能不竭放慢速率。黎錦取脫手機，已經是淩晨八點四非常，信號那格還是空著。他模糊有些不好的預感，畢竟本身自從擔負駱飛經紀人以來，哪天的電話來往不得超越20個？如許與外界落空聯絡的一夜充足產生太多事，實在叫貳心驚膽戰。

“為甚麼？”黎錦問。

他獨一一次失控，是因為柯遠的死。

“我也不明白。”他問，“你是說我像柯遠嗎？”

那人用修剪整齊的指甲搔颳著他的掌心，順著他的指紋劃動清楚的頭緒，彷彿把玩般漫不經心。

因為我不是他，以是，你連找個像他的替人的興趣都冇有，是嗎？

他在內心說。

“我不曉得。”前麵是一片相對平坦的山路，李奕衡輕踩油門，車子在雪地上稍略加快，他的聲音異化著論壇碾壓雪地的聲響，有些悠遠而飄忽，“柯遠歸天後，很長一段時候內，我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到他血淋淋地躺在我麵前，問我為甚麼不早些對他說出舒慕的詭計，問我為甚麼跟他負氣，害他慘死。”

可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