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荒謬的證人[第2頁/共2頁]

巴甸麵龐蕉萃，衣衫襤褸，傷痕累累，明顯受過酷刑。

他說得掏心掏肺，無法之極，彷彿正在接受著龐大的心靈上的痛苦。

這些供詞詳細的記錄了從本年蒲月起，他與巴甸的十多次奧妙會晤，時候、地點、閒談內容等無一不全，部分記錄還附有目睹證人的證詞，外加當事人的指模。

各種情感湧上來，令他麵前一陣一陣的發黑，但他必須得忍，必須得撐下去，鳳家現在就靠他了。

麵對鳳翔空的瞪眼，巴甸苦笑不已，看起來還真有那麼一股“東窗事發，無法投降”的意味。

因為這個原因，鳳翔空與巴甸打過交道，但絕對冇有伶仃或暗裡見過麵，更冇有談及任何違法犯法的事情。

關直穿戴禮服，還是一臉正氣，正氣中還帶著深深的憐惜：“將軍，我一向敬您精忠愛國，是個頂天登時的大豪傑，但您再如何景仰大殿下，也不能投奔敵國，還想行刺皇上啊――”

鳳翔空忍下罵人的打動，看向關直。

鳳翔空認得此中兩人，一人是被費國放逐的費國八皇子巴甸，一個竟然是他的貼身親兵小關。

!!

秋夜弦道：“鳳將軍，你可認得這些人？”

難怪他明天早晨被包抄，卻到天亮才被帶走，本來是大內侍衛需求搜到“證據”後才氣抓他。

巴甸一臉無法和悲苦，啞得聲音道：“對不起，鳳將軍，我實在熬不住酷刑，隻能招了。你也認了吧，起碼不消蒙受酷刑……”

鳳翔空的腦裡“嗡嗡”作響，甚麼都看不清楚，也聽不清楚了。

秋夜弦拍了鼓掌，朗聲道：“帶人證――”

這些證詞竟然編得有板有眼，合情公道，就像真的一樣，到底是誰如此費經心機的讒諂他？

他再次氣憤地看向巴甸。

鳳翔空又驚又怒又憂，半晌才道：“臣願與人證對證，並查對那些函件、禮品的真偽……”

鳳翔空聽得幾欲吐血。

纔看了幾頁，饒是他千錘百鍊，也氣得目眥儘裂，渾身顫栗。

家裡如何樣了？含玉有冇有出事？夫人有冇有遭到連累？

和遠應了一聲，從侍衛捧著的托盤上拿起一疊厚厚的供詞，捧到鳳將軍的麵前，恭敬的道：“鳳將軍，請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