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唱曲英雄梁紅玉[第2頁/共4頁]

陽穀的北裡倒是不大，進到內裡，武植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前麵搭著一個台子，倒和後代舞台有幾分類似，上麵擺著幾十張桌椅，中間有大茶壺服侍著。環境倒也整齊。林員外領武植來到最前麵一張桌子坐下，笑道：“下午人少，如果早晨這張桌子可就不好定下了。”中間的大茶壺小跑著過來給二人沏上茶水，又賠笑著退了下去。

武植見她下逐客令，一股肝火升起，心說你叫我走我還偏不走了。明天非好好對你停止當代化歌迷培訓不成，叫你見地下我這個金太陽練歌坊的“歌神”是不是茹素的。

林員外看武植四周張望，覺得貳心急，解釋道：“大官人不要焦急，這東京來的紅角叫梁紅玉，雖說才十四歲，現在但是紅遍都城，我們等閒哪聽的到人家唱曲，傳聞這北裡的店主和她有些乾係，纔會來咱陽穀捧恭維，隻在我們陽穀呆一天，明天就走了。不過這時候也快到了。”武植聽了一呆，梁紅玉？不會是厥後成為韓世忠老婆的阿誰梁紅玉吧？傳聞她之前也是藝妓。莫非離金滅北宋冇幾年了嗎？不會不會，本身這幾個月也探聽過，冇傳聞遼國北方冒出甚麼金國啊。武植卻不曉得，現在是崇寧元年，如果按汗青普通生長，大金另有十幾年就該建國了，而離金滅北宋另有二十多年，但是因為他的到來，汗青的車輪漸漸的偏離了本來的軌跡。

梁紅玉清脆的聲音從紗幔後傳來，“孤男寡女，為免遭人物議，還是這般最好。”

梁紅玉好半天賦止住笑聲，道：“你說的冇錯兒，你真是個大俗人呢，小女子也冇甚麼就教官人的了，官人請便吧。”

武植現在早已經曉得宋朝的北裡和後代的青樓是兩碼事，北裡隻是各種藝人演出的處所，傳聞東京汴梁的北裡甚麼演出都有，甚麼小唱、嘌唱、散樂、舞旋、雜劇、傀儡、電影，平話、講史、筆墨遊戲，踢弄、綽刀、相撲、蠻牌、弄蟲蟻等等應有儘有。武植也來了興趣，這一陣子他隻顧著忙買賣，倒是冇時候歇息一下，當下笑道：“好啊，林員外不要嫌鄙人叨饒就成。”

梁紅玉瞪了他一眼睛，道：“你此人如何這麼討厭？非逼的人家出來不成麼？”話裡倒是多了幾分童真。

林員外看他如有所思的模樣，也就不去打攪他，看杯裡的茶水火候差未幾了，就漸漸品了起來。

武植抬眼往台上望去，就見台上站著一個小女人，看年紀也就十三四，俏生生的臉上還帶著稚氣，眼睛很敞亮，掃視了台下一圈，福了一福，就開端唱了起來。說實在的，武植底子冇聽懂她在唱甚麼，隻是感覺她的聲音很好聽，脆聲聲的彷彿敲在人的心頭。武植看看四周，看他們多數聽的有滋有味兒的，有的點頭晃腦，有的閉起眼睛合著節拍小扣桌麵。武植忍不住搖了點頭，心說就這類曲子有甚麼好聽的，還冇我唱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