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小修理工[第1頁/共5頁]
不待大姐有何反應,柳俊又對騎車的年青人說:“徒弟,不管明天能不能修好,我可都不在礦上過夜,你得送我們回家。”
張礦長看了看錶,神采變幻,咬了咬牙,一頓腳,大有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架式。
兩個年青人搖點頭,騎車的那位已經在策動車子。
兩個年青人的神采就非常絕望,不過還是說道:“我們是七一煤礦的,來找柳教員幫手,我們的絞車馬達壞了,找不到人會修……柳教員去那裡了,我們去接他。”
做天下著名的大科學家?嗬嗬,還是算了吧。聚光燈下的曰子一定見得很津潤。
對於兒子不去黌舍上課,阮碧秀還是有些定見的。她不是信不過周先生的程度,全部朝陽縣,大學傳授在家務農的,隻此一家,彆無分號。隻是感覺,彆人家的孩子都在黌舍,獨單獨家的孩子不去,有點怪怪的。但是柳俊又不能奉告她,以本身現在的知識量,估計考個清華北大全無題目。客歲就已經規複了高考,如果便利的話,搞一套卷子來做做,檢測一下本身的水準到底在哪兒。偶然柳俊乃至想,要不要靜下心來做做學問,索姓鬨個諾貝爾獎玩玩。哪怕再是乾才,畢竟超前了三十年,這個上風太大了,若要成為海內獲得諾貝爾獎的第一人,怕也不是非常困難。
柳俊不去黌舍,周先生每曰也隻能教兩個小時擺佈。他還得出工賺幾個工分不是?要不喝西北風?多數時候是柳俊本身自習。
圍觀的工人們鬨堂大笑。
柳俊揚開端,冇好氣隧道:“廢話,柳晉纔是我爸,他會修的,我都會修。礦山絞車的配套電機,佈局又不龐大,有甚麼難修的?但是如果線圈燒壞了的話,要重繞線圈,就費時候了。也不曉得你們礦上,有冇有備用的漆包線。算了算了,我跟你們講這些乾嗎呀,你們又不懂。”
好的還是壞的?
張礦長急赤白眼的,指著建軍的鼻子就要開罵。
嗯,這也不是冇有能夠。記得先賢王小波先生的小說《似水流年》裡曾記敘過:河南的某個煤礦,就是請不起專業電工的,大電機壞了,無法之下,竟然將管帳和礦病院的女大夫叫去補綴。約莫當權者以為受太高檔教誨的人,縱算專業分歧,對電機知識多少也該懂點吧?你小子既然讀過大學,冇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走路呢。電機壞了,不將你們這些讀過大學的傢夥叫疇昔瞧瞧,莫非還叫大字不識的文盲疇昔?這倒和某些武俠小說裡說的“一法通萬法通”很有異曲同工之妙。
柳華當即羞紅了臉,有些內疚地往前推了推柳俊:“這是我弟弟,他……他會修電機……”
“你……你們開甚麼打趣?”
這就奇特了,柳家山這鳥不拉屎的處所,竟然另有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