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清沅打斷她,“這木棉的絮子又不是平常棉花,外頭是能夠購到的麼,這我不知,想問問大伯孃。”
阮熏不怕她:“大伯孃恕罪,我不過是公道的猜想罷了。因著給丞哥兒的衣裳是沅mm做的,追本溯源,大師就認定是她下的手,可這木棉我們府就隻要大伯孃院子裡有,這又如何說?”
阮熏鬆下了肩膀,也認命地叩首,“孫兒口無遮攔,請老太太懲罰……”
阮熏被她用極力量的一巴掌打得偏過甚,倔強的眼神盯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