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徹查[第2頁/共3頁]

楊氏立在老太太身側，不敢言語。

阮銓看老太太這番姿勢，也有些扭捏，連她本身房裡出來的人都捨得一併把守起來，莫非楊氏真是無辜的？

阮銓內心一喜，他就怕老太太替楊氏包庇坦白，本身還不曉得要如何麵對惠姨孃的哭訴了。

“不必了，”老太太說：“你好好去瞧瞧惠姨娘，剛出產完如何好日日抹淚哭訴的，弄壞了身子說出去也是阮家對不起她。”

張興泉等幾人疇前院過來給老太太回話，他們昔日是不能進內院的，更彆說到姨孃的澄心院來了，必然是出了大事，才如許不管不顧的。

阮銓也聞聲了，他看了一眼楊氏，“這家裡的事都是楊氏在管，隻怕這裡頭……”

富嬤嬤恰好被老太太派來澄心院，久久冇有返來，又有人三不五時來回話，老太太冇重視她，清沅脫身不得，最後還是清霜放心不下，攛掇了老太太親身來，她隻好一起扶著過來。

實在隻要查清這幾味藥的來源就行了。

翠袖冷靜低下了頭，陳前家的卻還想喊冤，隻聽老太太又說：“放心，我和老爺自不會冤枉你們，不過，若查出來真與你們有關，便是剝了你們的皮也不敷以給我孫兒抵命。”

最後當然也是甚麼都問不出來，賬目上每一筆藥材都能和庫房裡的對上號，府裡主子就幾口，女人夫人領了去燉湯補身的，或者誰家婆子病了燒了問過藥的，皆無不當。

“這就怪了，”老太太說著，“惠姨娘如果每天喝這藥，怎能夠到昨日才發作，豈不是早些日子孩子就不保了？”

小丫頭點點頭，“比對過了，老大夫說方劑冇有題目，隻是這藥渣子的確是落胎藥，卻不是那有衝勁的，不過量些清淤化膿的感化，熬出來也是與安胎藥差不了多少成色，不過是多了幾味藥材。”

“你既日日煎藥，肯定這是昨日的藥渣……”老太太問翠袖。

本來也是清沅來給老太太存候，清霜卻在了，清雪近幾日感了風寒，清雯在近身照顧，就未曾往萬壽堂存候。

等地上清算安妥，老太太又一一把下人都問了一遍，連惠姨娘和楊氏身邊的幾個丫頭都一一被查問。

富嬤嬤對她說著：“老太太，已到了午餐的時候，您養身子最忌諱就是用飯冇個準數兒，我們還是先傳了飯，等晚些再審也不遲。”

阮銓難堪地看著地上的茶水碎瓷，趕緊叮嚀人來清算。他不敢和老太太叫板，瞥見站在一邊的清沅和清霜就好拿出長輩的本領了，“你們兩個如何在這？還不快快回屋去，如何摻雜到長輩的房中事來！”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雖是你房裡的事，那薄命的孩兒也是我的孫子，不管如何都要查個成果出來的。”

“這……”阮銓看了一眼她們，清霜倒罷了，清沅但是隔了房的。轉念想想也罷了，小女孩年紀尚小，怕也不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