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這段時候她真的太累,車內暖氣調的有些高,她不知不覺就眯上雙眼,睡意垂垂襲來,頭也漸漸的倒向車窗那邊。
這類感受很別緻,她並不討厭。
從當年的**開端,每隔一兩年就會有新的疫情產生,且間隔的時候越來越短,這些人都是每年都會湊在一起搞研討,久而久之,處的也是相稱熟諳了。現在,見了鐘蘿這個生麵孔,世人都有疑問,“扁老,這位是您的對勁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