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衣緩緩的笑了笑,不在乎的持續打量起照片,妒忌也好,佔有慾也罷,但總歸是對她的在乎和正視,當真感受後,她感覺本身並不惡感,乃至還帶著一絲模糊的附和感,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她對他有佔有慾,這個男人對她天然也該是有的,這很普通。
“擦頭髮?”秦寂然無法又寵溺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