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大的困難是。本身不曉得德國人的底線是甚麼,也冇法拿出針對性的辦法,半睡半醒、展轉難眠一夜以後。第二天一大早,加賀平三郎就趕到了德國交際部。見到裡賓特洛甫,劈臉蓋腦的就問道:“部長先生。我們之間冇需求兜圈子了,請您明說,德國的底線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