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心蘭倉猝否定,“雪姐,哪有這回事兒啊,我是不想去香港,又想你,就急著返來了!”
看來,梅雪和劉心蘭早有籌辦,茶幾上,放著一碗醒酒湯,唐秋離正口乾舌燥,端起來一飲而儘,酸酸的、甜甜的,溫熱又帶著暗香的液體入口,頓覺神清氣爽,蕩氣迴腸,彷彿是酒意都消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