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驚覺[第2頁/共3頁]
楚鳳歌便更強勢了幾分,另一隻手在他的臉上細細刻畫:“我喜好如許的眉,如許的眼睛,如許的鼻子……如許的脾氣,如許的人。”那手指彷彿在發熱,顛末的每一寸皮膚都讓他感覺滾燙,乃至在一點點發紅。最後那手隔著衣裳逗留在他的左胸口,一點點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
“你若再躺下去,這敘州的天當真是要變了。”賀嵐在他床前搖著摺扇,固然嘴裡報憂,臉上卻帶著些笑:“你是不曉得這位小王爺的手腕,這幾日將那幾家大戶整治的……我見了都感覺膽怯。”
“一個落魄王爺,你未免也待他……過分了些。”賀嵐神采帶著慣常的慵懶,口氣倒是警告的。“開初我見你同他來往甚密,隻當你與他投緣,可厥後你在學院便幾次三番保護與他,經常為他謀算,現在卻連婚姻大事也要替他籌算了――”
還能……扳返來麼?
說著,楚鳳歌微微低下了頭,趁著衛鶴鳴魂不附體之際,落下來一個吻。
楚鳳歌忍不住發笑,想抬手拂去那發間的花瓣,卻還是停下了手。
衛鶴鳴笑罵:“也隻要你如許的敗類會如許想,我是想替殿下尋摸一個。”
衛鶴鳴輕歎了一聲:“罷了,隻這一件事,待回了都城,你替我尋摸一下你族中適齡的女孩兒,最好脾氣溫婉知書達理,邊幅也最好周正些……過了這件事,我便隻當親朋待他。”
那人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流連,最後還是喚出了聲。
本身到底做了甚麼,讓這一世的楚鳳歌竟然錯了位?
衛鶴鳴滿口承諾,待賀嵐走了,便一向惦記取這事。
衛鶴鳴瞪大了眼睛,感受著本身唇上的觸感。
賀嵐抬了抬眼皮:“衛小解元思春了?”
提及來,宿世楚鳳歌家中一向冇有一個女仆人,乃至連王府外務都是由管家管著的,這也是衛鶴鳴心中的一個迷惑,他宿世也曾問過,楚鳳歌隻道大計未成,不肯讓一個不甚體味的女人乾與,可現在想來,這來由如何看都對付。
衛鶴鳴含混其詞:“家姐……與殿下並分歧適。”
賀嵐笑道:“你是冇見,那仆人被嚇得半死不活,隻好將口糧取出了一大半。”
衛鶴鳴竟被麵前的人逼亂了手腳:“殿下……”
楚鳳歌一低頭,隻瞥見先生已然歪著腦袋睡了疇昔,有風拂過,卷著藐小的花瓣粘在了先生的發間。
可這一世,他到底是誰的臣子?
衛鶴鳴的心跳漏停了半拍,繼而更猖獗地跳動起來。
而跟本身具有同一張臉的阿姐嫁給本身的至好,彷彿也讓他感到有那裡非常古怪,卻又說不大上來,隻得答得語焉不詳。
賀嵐卻皺起了眉頭,合上了摺扇,用扇骨點了點他的額頭:“衛鶴鳴,我說你……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