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姐妹同心[第4頁/共6頁]

那就好。如瑾鬆了一口氣，關著並冇甚麼，過後放出來就是，隻要彆捱了責打留下傷處。

秦氏對女兒不急不躁的態度迷惑不解，雖是如瑾一臉安靜，她卻心中忐忑之極，緊緊握了女兒的手，麵上斷交之色更甚。如瑾曉得母親的擔憂和決計，悄悄拍了拍母親的手，以示安撫。

如瑾卻隻是點頭，仍道：“四妹也出去纔是，我要說的事情不能讓她曉得。”

指尖上垂垂有了溫度，如瑾側過甚，朝母親笑了一笑。

“母親彆急，不會有甚麼大事的。”如瑾反手扶住了母親，“一會我們咬定了不是去看淩先生的，您彆鬆口就是。”

藍如琦視死如歸的神情微有竄改，幽幽看向如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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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藍澤顧不得頭疼，立即伸開了眼睛，挺直了身子。

董姨娘不敢再回嘴甚麼，朝著藍如琦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警省，本身挨挨蹭蹭的出去了。藍澤冷冷哼了一聲朝如瑾道：“這下你該說了吧！還要如何？”

秦氏冷冷盯著藍澤遠去的背影，終究彆開了眼睛，自嘲地笑了一聲，“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真光榮瑾兒你不像他。”

如瑾當真聽了，略微思慮一瞬，終究嘴角翹了一下，“碧桃這丫頭還會栽贓，拖人下水。”

簡簡樸單幾句話，已將她與淩慎之的私交描畫得淋漓儘致。

“我怎能不擔憂，你父親……”

“混賬，混賬，都是不肖子孫！”藍澤聞言火冒三丈，頭上一陣鑽心疼痛，捂著腦袋歪靠在椅背上。

秦氏感喟道：“鄙大家房裡關著呢，連帶著你屋裡頭的人都關在一起了，是你祖母下的令。我看，若不是我懷著身子讓她們有顧忌，你父親也要把我跟前的人都拴了才解氣。”

藍如琦已經跪在了屋地當中，淺藕色的裙裾放開在打磨平整的青磚上，似是芙蕖放開的柔瓣。如瑾母女走出去，她也未曾向後看過一眼，隻悄悄的跪著。

“婆婆，您白叟家先彆動氣，瑾兒她剛返來，聽她說說原委再措置不遲。”秦氏天然不會讓女兒跪下的。進屋聞聽婆婆發怒，率先開口。

“你另有何話說？”藍老太太鋒利的目光盯住如瑾。

如瑾對祖母和父親的言語充耳未聞，隻微微眯起了眼睛，當真看著一臉休慼與共之色的藍如琦。她一向感覺這個四妹讓人不安，太靜了，靜的像是伏在草叢中一動不動的蛇，固然看上去安然有害，倒是冷不丁就要出來咬人的。

她扶著如瑾朝外走，如瑾卻道：“母親且慢，當時勢發是如何的景象，碧桃是如何說的，您學給女兒聽聽，女兒也好想說辭。”

藍澤眉頭擰了起來：“你說的都是甚麼？說你出府的事情，怎地扯到王首輔身上了？”他臉上都是震驚。為著女兒俄然一變態態的提起朝臣，也為著首輔不滿的動靜，驚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