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探望姨娘[第1頁/共4頁]

如瑾不想再看她披頭披髮咬牙切齒的模樣，彆開臉，緩緩道：“此次來是跟姨娘交代幾句話，姨娘如果明白人，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碧桃點頭道：“淩先生那邊冇有其他動靜了，他讓人轉告女人說他很忸捏，得了女人重托，卻探聽不出有效的信來。”

屋裡又有腳步聲，走到門邊讓小露退到一旁，然後開了門。是藍如琦的丫環薔兒，見著如瑾就施禮問好，彆的也冇有多問。如瑾扶著碧桃的手走進了屋子，外間隻要石竹三人在，老太太那邊派來看管的婆子和丫環都在裡屋，因著董姨娘剛鬨了逃竄，現在兩人一步也不敢分開，就在跟前守著。

“不消你管！”董姨娘惡狠狠啐了一口，卻還不忘放低聲音，“三女人金尊玉貴來到我這個肮臟處所，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如瑾將那日出門的事情說了，碧桃咂舌稱奇，偷笑道：“女人也做了一回戲文裡的俠士，從惡霸手底下救濟薄命人呢。”

纔不過幾天的工夫，董姨娘已經瘦了一大圈下去，本來還能算苗條，當今倒是骨瘦如柴了。臉頰凹著，眼窩青著，吵嘴渾濁的眼睛裡不滿血絲，嘴裡塞著一大團看不出本來色彩的帕子，頭髮亂蓬蓬的張牙舞爪披垂，再配著她瞪眼伸脖子的掙紮神情，猛一看上去就像天國裡受刑的厲鬼。

碧桃將藥膏塗抹完了，笑著給如瑾清算好衣衫，就要服侍如瑾歇午覺。如瑾卻從床上起來，穿了鞋子籌辦出去。

“甚麼話？”董姨娘麵露防備。

碧桃關了閣房的門隔絕裡外的說話聲，然後用本身帕子墊了手，從董姨娘口中取出臟汙不堪的塞嘴布。那團布不知多久冇戲了，濕乎乎的另有臭味，碧桃捏著鼻子將帕子帶布十足扔在了地上，又取出一條潔淨帕子來幾次擦手，明顯是嫌惡到了頂點。董姨娘惱羞成怒，最開端還想藉機咬碧桃的手，待得如瑾說到最後，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冇敢，悻悻靠回到椅子上。

新年歡愉女人們。

“你這混丫頭！”碧桃罵她，“女人要做甚麼你有資格問麼，纔來了幾天，把新主子當親孃似的護著，真讓我瞧不上。快些開門，磨磨蹭蹭的做甚麼。”

“姨娘何必如此衝動，我那日就說了，種因必有果，統統都是你本身給本身做的網。”如瑾淡淡道。

看到如瑾望著她，董姨娘喉嚨裡收回連續串嗚哭泣咽的聲音，嘴被堵著說不出話，但誰都能看出她是在罵人。

“誰？”屋子裡傳出丫頭小露的聲音，聽語氣是實足十的防備。碧桃出了聲，過了一會，房門纔開了一條縫。

董姨娘聞言立即嘲笑：“做夢！當我是三歲小孩利用嗎？帶累不帶累，我比你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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