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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馮涼卿果然拋家棄國,隨薄奚・若洛瑰一同歸隱鄉野,那是毫不成能的。但此時聽了徐子期的說法後,馮涼卿很有些擺盪,又問道:“果然是官家的意義?”
馮涼卿投敵的動靜傳入流珠耳中時,流珠心上一震,突然抬首,趕緊對著麵前的弄扇問道:“後果結果到底如何?官家那邊可有定論了?”
流珠卻凝聲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馮家倒了,馮氏又能討著甚好處?似阮鐮那般脾氣,隻怕恨不得與她割捨潔淨罷?這今後,在國公府裡,馮氏的位置,可謂極不穩妥。隻可惜喻盼兒也立不牢腳,榮十八似也偶然相爭,這偌大的一個宅門,指不定要被哪位吃了去。”
她緩緩垂眸,眼兒微微眯起,又想道:其中古怪,想來傅辛必不會看不出來。至於這馮涼卿是真叛國還是假投敵,最後能不能昭雪,馮家又會不會是以而垮台,全都要看傅辛的意義了。
隻可惜,這位嘴上說的好,說會向阮鐮提親娶她,教她暗自盼了好一陣兒,成果冇過幾天,當時的流珠便受了傅辛的諷刺――卻本來馮涼卿早就定了婚事了,這般欺瞞於她,不過是為了騙她同本身親熱罷了。
傅辛似是有些漫不經心腸唔了一聲,隨即闔了闔眼,又說道:“如果那些官司,與阮鐮也有牽涉,就再好不過了。”他說著,目光又緩緩落在了流珠握著他胳膊的手上,隨即嗤笑道:“二孃若非到了非求我不成的時候,隻怕連一下都懶得碰我,那就莫怪乎我常常逼著二孃求我了。”
流珠微微眨眼,提耳諦聽,卻本來馮涼卿在京中雖見地了很多美人,但這些小娘子,或是純稚天真,或是嬌媚多情,總歸都是貴女,而那位複姓薄奚,名呼若洛瑰的北蠻女將,麵孔明豔而英姿颯爽,技藝更是非常高強,實在令這位馮家阿郎麵前一亮,掛念在心,饒是兩國開戰以後,也舍不下那美人兒。
急喇喇似大廈傾(一)
傅辛低笑兩聲,挑眉道:“二孃且猜一猜,這是如何一回事?”
他不過是愛好那小娘子表示出的脾氣,和她那副仙顏罷了。他倒是不知,這位若洛瑰,喜好的就是上疆場,扛著大刀,舉著火銑,縱情殺敵。
一時候,對於馮氏之事,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就連流珠乘車去接兩個孩子的時候,都能聽得旁的人家群情紛繁。
徐子期挑了挑眉,笑了笑,道:“好,便稱她薄奚娘子,何如?這娘子既然對將軍斷念塌地,將軍不若按著官家的意義,假作投敵,麻痹北蠻,以後一麵向他們通報假諜報,一麵與我們暗中相通。等我們雄師攻入之時,救回將軍,併爲將軍昭雪,再擄了那薄奚返來,豈不如了將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