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1頁/共4頁]
同遊的人有:吳武陵、龔古以及我的弟弟宗玄。跟著一同去的,另有姓崔的兩個年青人:一個叫恕己,一個叫奉壹。
從三峽開端的七百裡當中,江流兩岸都是連綴不竭的大山,連一點兒缺斷的處所也冇有。重堆疊疊的絕壁峭壁,把天空和太陽都掩蔽了,如果不是中午,就看不見太陽,如果不是半夜,就看不見玉輪。
水上、地上各種草木的花,值得愛的很多。晉朝的陶淵明唯獨喜好菊花。自唐朝以來,世上的人們很愛好牡丹。我唯獨愛好蓮,蓮從淤積的汙泥裡長出來,卻不受感染;在淨水裡洗滌過,但並不顯得妖媚;它的莖內空外直,不生枝蔓,不生枝節;香氣遠播,更加清芬;筆挺的乾淨的立在那邊,能夠在遠處撫玩卻不能切近去玩弄啊。
潭中的魚約莫有一百來條,都彷彿在空中遊動,甚麼仰仗也冇有。陽光直照到水底,魚的影子映在石上,(魚影)呆呆的一動不動;又俄然間向遠處遊去了,來交常常輕巧敏捷。彷彿和遊人一同歡樂。
山不必然要高,有了神仙就聞名了。水不必然要深,有了龍就靈異了。這雖是粗陋的屋子,隻是我的品德誇姣(就不感到粗陋了)。青苔碧綠,長到台階上,草色翠綠,映入簾子中。與我談笑的是博學的人,來往的冇有不懂學問的人。能夠彈奏樸實的古琴,瀏覽貴重的佛經。冇有喧鬨的音樂擾亂兩耳,冇有官府公文使身心勞累。它比如南陽諸葛亮的茅廬,西蜀揚子雲的玄亭。孔子說:“有甚麼粗陋的呢?”
3、陋室銘劉禹錫(八上)
象那連綴的陰雨下個不竭持續很多日子不放晴,陰慘的風狂吼,渾濁的浪頭衝白日空;太陽和星星落空了光輝,高山埋冇了形跡;販子和搭客不能成行,桅杆倒了、船槳斷了;傍晚時分天氣暗淡,老虎吼怒猿猴哀號。在這時登上這座樓,就會產生分開都城記念故鄉,擔憂奸人的誹謗、驚駭好人的恥笑,滿眼冷落蕭瑟,極度感概而悲忿不端的各種情感了。
唉!我曾經根究當代品德高貴的人的思惟豪情,或許跟上麵說的兩種思惟豪情的表示分歧,為甚麼呢?他們不因為環境好而歡暢,也不因為本身遭受壞而哀痛;在朝廷裡做高官就擔憂他的百姓;處在僻遠的江湖間就擔憂他的君王。這就是進入朝延仕進也擔憂,去官隱居也擔憂。那麼,甚麼時候才歡愉呢?他們大抵必然會說:“在天下人的憂愁之先就憂愁,在天下人的歡愉以後才歡愉”吧。唉!如果冇有這類人,我同誰一道呢?
我以為,菊是花中的隱士,牡丹是花中的繁華者,蓮是花中的君子。唉,對於菊花的愛好,陶淵明今後就很少聽到了。對於蓮花的愛好,像我一樣的另有甚麼人呢?對於牡丹的愛好,人數該當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