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 主心骨[第3頁/共5頁]

“真的！”兩個門徒，幾近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到這裡，他彷彿墮入了回想，略微低垂著頭，眼睛就看著空中。

矮個門徒這時插嘴說道：“徒弟，那我們就連合能連合的明人，我們抱團，看西班牙人敢不敢脫手，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徒弟，不是的！”矮個門徒聽了，趕緊開口說道，“我們是明人，這是任何人都竄改不了的究竟啊！莫非彆人會以為我們不是明人麼？我們的故鄉，就是在大明！”

張五一聽，立即點頭道：“冇用的，且不說那些海盜頭子，有幾個會在乎我們死活的，他們在乎的，就是如何多搶些錢。殺人不眨眼的牲口，莫非還希冀他們當拯救菩薩？再者說了，我給那些西班牙人剃頭的時候，就聽他們說過，劉大當家和紅夷是一夥的，和這西班牙人也是仇敵。他們如果過來呂宋，你信不信這些西班牙人會立即對我們脫手？”

張五剛聽了時神采一紅，彷彿有點惱羞成怒，但很快，他就歎了口氣說道：“實在你說得冇錯，是我們不長記性！強盜就是強盜，放下屠刀的事，那但是佛了！”

矮個門徒聽得非常氣憤，雙手緊握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直冒，如果這時候那些明人中的敗類在麵前的話，他必定會衝上去一拳打死他們！

矮個門徒也有點不測，看著他徒弟不說話。

張五聽了，皺了眉頭，搖點頭不信，又躺了歸去，聲音降落地說道：“你們兩人瞎扯這麼多，編得像模像樣的，是想把我勸歸去吧？甚麼時候，朝廷會有這麼短長了？又是體貼百姓，又是打壓贓官貪吏，還能剿除西夷了？”

張五聽著一件又一件的新奇事，不由得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抬頭看著本身的門徒，獵奇地聽著。

張五看著兩個門徒，臉上一樣是擔憂之色，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

“那又如何樣？”張五聽了，歎了口氣說道，“大明的日子如果好過，我會出來麼？你們會出來麼？北方老是兵戈，另有地動，水患，颶風，官府有甚麼作為？如果能好好地活下去，誰會冒這麼大的風險背井離鄉地出來？”

矮個門徒這時卻彷彿想起了甚麼，有些鎮靜地對張五說道：“徒弟，徒兒傳聞，當今皇上曾說過，敢犯大明者，雖遠必誅！我們出來的時候，就有人說過，如果在內裡遭到欺負了，官府會給我們做主！”

“對啊，彷彿是有這麼一個傳言，我也傳聞過，隻是不曉得真假。”高個門徒也是點頭道，“但無穴不來風，應當是有這麼一回事吧？”

高個門徒聽了，也是點頭恨聲說道：“就算走在路上，他們也是大搖大擺地，避著他們，都會用心往你身上撞過來，就是想謀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