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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二六七 慘不忍言[第1頁/共4頁]

兩個趴在床上的人。

說話間,方纔出來那差役返來了,身後倒是跟著幾個牢子,那四個牢子抬了兩個擔架,擔架上鮮明便是董忠庸、董忠庸兄弟倆。看得出來,就這幾日的工夫,他們已經是極度的肥胖下來,看上去衰弱不堪,神采青白,麵無赤色,頭髮亂糟糟的揪成一團。這般一日一打,連著打了幾次,每次又是動手這般狠,若不是他們身子結實,怕是已經給生生打死了。

他做這番行動的時候,鮮血又是汩汩的流出來,疼的董忠庸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屋子固然很大,卻很空,隻是靠著北牆一溜兒放開了十來張木床,並非甚麼上好的木料打造,但看上去都是厚重健壯。

不過董忠庸感覺,方纔那燒酒洗濯傷口的疼痛,跟現在比起來底子是屁都算不上。

“範棟材,範家!給老子等著,這筆賬,我們有的算!”

這獄神廟很小,約莫隻跟普通的城隍廟普通大,不太高是要的多了。就是一間不小的屋子,內裡一張供桌,供桌前麵則是一個一人高的神像,便就是獄神,官方稱之為青麵聖者的也是。實在這青麵聖者便是皋陶,此人傳說乃是青麵。

董策瞧著他們,心中一開端還是恚怒非常,畢竟他二人惹出這等事端,可說任務是大半在他們身上的。隻是畢竟是自家人,看他們哭得悲切,內心也是軟了。板著臉斥道:“哭甚麼哭,都給本官止了,還是不是個男人?”

他的傷口處血水已經被洗潔淨了,這會兒濕漉漉的,可見應當是剛被洗濯過,而從中間放著的幾個酒瓶,以及氛圍中濃烈的尚未散去的酒味兒不難判定出來,他方纔應當是被用烈酒洗濯了傷口。傷處本來就是極其疼痛,又用烈酒洗濯,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而那格格格的聲音,恰是在他中間床上趴著的董忠庸收回來的。這確切是牙齒顫抖的聲音,卻不是冷的,而是疼的。

……

董忠庸哭聲卻像是止不住普通,抽泣道:“那狗官往死裡打俺們,讓俺們告饒,說隻如果俺們告饒一句,哭一聲,他就放了俺們,俺們咬著牙,就是一聲都不吭。內心打著主張,便是給打死了也不能給老爺您丟人。那狗官就打得越狠!”

這個年代打板子就是打屁股,打大腿的位置。是以兩人趴在擔架上,上身穿戴衣服,下身倒是光著的,從臀上一向到膝彎處,這偌大的一片,竟是冇有了一片好肉!

“大人,這二位兄弟傷話柄在是太……,我等已經用淨水洗過了,不過還是儘早送去救治的好。”一個牢子謹慎翼翼道,倒是恐怕董策遷怒到他們身上。

董策內心想著,倒是反問了一句:“誰說本官一走了之的?”

“是個機警人啊!如她這般說,如果他們真招惹了禍害,還真就是我的啟事了。她這番話說出來,卻又不惹人厭,真是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