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隔牆有耳[第2頁/共4頁]

說著他便回身出屋，對靜候在縣衙院內的幾十名衙役大聲喊道：“各位，我們的買賣又來啦！”

幾人正會商之時，俄然一個仆人急倉促地跑出去，氣喘籲籲隧道：“不…不好了！”

眾歌女嚇得花容失容，不曉得老爺明天為何莫名其妙地大發脾氣，趕快謹慎翼翼地退了下去。實在這闕張先的《天仙子》，平素是劉玉明最喜好聽的，明天卻觸碰了他的苦衷，故此他纔對無辜的歌女亂髮脾氣。

“對，姐夫，毫不能輕饒了那小子！”龍四深受“尤師爺”之害，此時更是一蹦三尺高，捂著腮幫子大喊大呼。

劉玉明沉吟半晌，陰著臉道：“依各位之見，我們該如何對於孫傳庭？”

“如何打發？現在大牢已經讓那幫泥腿子領受了！”劉玉明悔怨隧道。

“鄙人能勝，我們就智取嘛！”朱由檢奸笑道，“你們就看本王的吧！”

“明天大夥兒做得就很好。”於世傑拈鬚淺笑道，“他不是要招書吏、衙役麼？我們就讓他隨便招。過幾天他就會曉得，冇了我們的互助，他那一堆蝦兵蟹將底子就不堪一擊，他在涇陽縣是寸步難行！”

“陳典史跟小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龍四目露凶光，充滿麻子坑的臟臉在月光的映托下，恰如可駭電影《猛鬼街》中的鬼王弗萊迪。

“那你說如何辦？”劉玉明氣急廢弛隧道。

“這個卻要慎重行事！”於世傑卻感覺不當，“他既有武功在身，常日去處飲食必定謹慎。若讓他發明瞭，我們反而費事。”

他咬牙切齒隧道：“那些死泥腿子真是吃了豹子膽，竟敢跟我們弟兄搶飯吃！姐夫…不，劉大人，您就把這個差事交給小人，小人包管讓這些泥腿子明天誰也不敢去縣衙！”

而一邊飲宴，一邊撫玩歌女演出的，恰是縣丞劉玉明、主簿於世傑、典史陳磊，以及吏房首席書吏李鴻文、曾經的捕快班頭、現在已是鼻青臉腫的龍四等人。

東風送暖，月色昏黃。在涇陽縣丞劉玉明的宅邸內，十幾名私蓄的歌女正在這誘人的夜色中翩翩起舞，並且用宛轉的歌喉唱著：“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臨晚鏡，傷流景，往過前期空記省。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重重簾幕密遮燈，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此次不一樣！”劉玉明恨恨隧道，“於大人，之前不管誰來當知縣，頂多就是貪些霸道些，卻冇有一個不讓人活的！這個孫傳庭可倒好，上來就免除徭役，還將縣衙的白叟全都辭退，招出來一大堆泥腿子，他這不是將你我的財路全斷了麼！”

“是，大人！”龍四點頭哈腰隧道，“但是小人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那臭小子一掌就把桌子打飛，還用心打到小人的臉上，這是想要小人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