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十三家[第2頁/共3頁]

張獻忠卻滿臉奸笑道：“跟先生說實話吧，俺老張是一眼就看上阿誰彈琵琶的妞啦。可惜王爺也看上了，老張哪敢跟王爺爭，隻好，阿誰詞如何說來著？對，忍痛割愛。至於剩下這些貨，騷是夠騷了，但是比起阿誰小娘們，實在差得太遠。俺老張走南闖北，睡過的女人冇有一千也有八百，哪像文秀、能奇他們幾個土豹子那樣冇見過世麵，哈哈哈哈！”

李自成也嘲笑道：“我們又不是冇當過兵，天下精兵隻要三處，一處是遼東邊軍，一處是京師三大營，再有一處就是南京各衛所官軍了。城裡城外官軍加在一起，起碼有十萬之眾，又有守城天時，如何能朝夕攻陷？我們和守軍拚得兩敗俱傷之時，他再來撿便宜，當我李自成是傻子麼？”

“哼哼，姓朱的想得倒美，想把我們義兵架在火上烤。那金陵豈是輕易打下的？”張獻忠臉上還是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道，“想金陵是老朱家起家之地，當年沈萬三築金陵城，傳聞城磚縫都是用糯米汁澆的，乾了今後堅固非常。這麼硬的處所讓我們去啃，我老張怕崩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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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大家自醉，色不誘大家自迷。朱由崧在宴會上一眼看中了雲子建獻上的歌女蕾兒，被她攙扶著回房“歇息”。至於其他舞女，也一個冇跑了，眾將一人分得一個，各自找處所風騷*去了。就連平素一貫以道學先生形象示人的洪承疇，也一邊對兩名美女左摟右抱，一邊噴著酒氣對雲子建笑道：“本督有些酒沉了，這裡有勞先生。”

在回穀城的路上，張獻忠笑問李自成：“李哥，我看你剛纔盯著阿誰女娃子，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如何，這股火你能忍得下去？”

“人稱八大王八麵小巧，公然不假！”李自成這才暴露一絲奸滑的笑容，“看來，你我兄弟是想到一塊兒去啦。”

雲子建思忖半晌道：“這個好說，洪總督從全省征糧，襄陽城內糧餉充沛得很，明日二位將軍差人來領糧餉便可。你們二位各領糧食五萬石、白銀三十萬兩，軍器甲仗肆意拔取，如何？”

張獻忠當然曉得當年李自成在山西芮城著了道，被射瞎一隻眼的舊事，也不好揭短，隻是心中暗笑，半晌才道：“我說李哥，我們真要去攻打金陵麼？”

“就是就是，我老張早在武當山裡呆煩了！”張獻忠嬉皮笑容隧道，“並且洪總督一貫喜好殺降，我們兩個在城裡呆得久了，老洪會不會黑了我們？要我說，東路軍徹夜就拔營起寨，趁早打下金陵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