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出將入相(二)[第2頁/共3頁]
“那麼天然就剩下一個了,”李菊耦捏著帕子笑道,“天下第一總督,是也不是?”
“是下午兩點出的神武門。”
李鴻章是多年的封疆大吏,權威甚重,加上昔日平叛禦敵,這麼一起屍山血海的殺出來的,當年在姑蘇一日之間就砍了承平天國的十個王爵,可見其殺性極重,以是他一板起臉,花廳當中頓時氣溫都平白降了幾度,真不曉得如何結束的時候,李菊耦她這麼一出來打岔,把花廳以內的肅殺氛圍頓時衝亂了,大師夥一昂首頓時瞧見了李菊耦,隻見其容長麵龐,朱唇明眸,臉上非常安閒,也不會因為見男客而有些拘束,她朝著站著的一群人微微一福,“見過各位叔叔伯伯。”
“您那些心機,我****服侍著您,那邊會不曉得呢,”李菊耦笑著說道,“旁人也不是傻子,您的企圖,隻怕是入了京,大師夥都能猜到了,您呀,該乾嗎乾嗎去,倒也不消在這裡杵著了,胡尚書的戲兒,就讓女兒我生受著就是。”
“天子出宮多久了?”慈禧太後又問,“是甚麼時候出去的?”
“想必不會是入軍機處,”李菊耦看了一眼台上的關公,到了敗走麥城,本來通紅的臉譜,在這裡變成了暗紅色,帶著一股子的末路氣味,“前個才發了軍機大臣的新人選,父親如果當選,隻怕這會子胡雪岩也不會拿著這些戲來諷刺父親了。”
“那必定不會是甚麼好戲,”慈禧太後揉了揉手腕,寫了一個下午的硃批,倒是有些累了,聽李蓮英說是兩處失利的戲碼,慈禧太後發笑,“李少荃要氣死了。”
父女兩個退了下去,花廳以內幾小我麵麵相覷,不曉得說些甚麼纔好,“哎,”有一個年青些的到底忍不住,內心的話老是要說出來,“安徽兩位最傑出的人物,如果一起聯袂,隻怕天下那邊都能夠去得!現在倒是鬨得如此水火不容,我真真是不曉得如何說是好了!”
“李鴻章進京了?”慈禧太後放下了手裡的摺子,對著李蓮英說道,“他住在哪兒啊?”
“也不會是六部尚書,”固然現在差未幾已經有了十來個部,但是淺顯稱呼還是稱呼為六部,“父親大人的性子,女兒是最清楚的,如果和人道格類似的話,那就是比來似樸存公,您也彆不愛聽我說這話,您是最不喜好人在邊上掣肘的,在處所上一言九鼎唯我獨尊慣了,入京當一部院尚書,不但上頭有軍機大臣管著,各部都另有狗皮官司打著,隻怕是冇有一處快意的處所,處所督撫,若不是為了資格更深些,誰情願入京當一個憋屈的尚書呢?父親大人是不會屈就這些位置的。”
李蓮英的把兄弟就是孫毓文,當然李蓮英是對峙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