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直抒胸臆(五)[第2頁/共3頁]
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靜芬低著頭,皇太後看不清楚靜芬臉上忐忑的神采,但靜芬也看不見皇太後那臉上非常驚奇以後,變得非常玩味的摸索神采。
靜芬微微一笑,“臣女固然不通政事,但這麼多年來,耳濡目染,多少曉得一些娘孃的秉政氣勢,如果能夠不本身個出麵做主的事兒,您是不會出麵的。如果將來皇上親政,娘娘您訓政的時候又結束了,平常家務事天然不會臣女饒舌,可如果要規勸皇上的話兒,必定是和外頭朝政有關並且是非常緊急的話,如許的話兒,必定不會很動聽好聽,如果娘娘直接說,隻怕是傷了和皇上的母子情分,這些獲咎人的話,還是讓臣女來講最好了。”靜芬落落風雅,彷彿正在談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情,“以是臣女纔敢厚顏說,這個位置,臣女是當仁不讓的。”
慈禧太後並冇有發怒,嗬叱靜芬猖獗無禮,馬上就趕出去,而是如許淡淡的發問,靜芬的心略微放了些下來,這一次也是她孤注一擲,將統統的勇氣差未幾都用在了這個時候。她定了放心神,考慮了字句,漸漸的說道,“臣女是葉赫那拉氏的女兒,葉赫那拉氏繫著王謝,乃滿洲八大姓之一,身份天然是配得上的。”
太後微微點頭,“你的話倒也不滿是正理,遵循你的說法,我的確是要幫著你纔是,但是,現在你找我,”她搖點頭,“可不好使。”
靜芬說完了這一句最要緊的話,頓時不敢再說話了,殿內死普通的沉寂,一根繡花針落地都聽得見,廊下不曉得甚麼處所傳來了清脆的鳥鳴聲,“說的不錯啊,”太後翻動手看著本身的護甲,“如何不持續說下去了?我在等著聽呢。”
“是,臣女就是如許想的,”靜芬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有些驚駭,但是明顯她已經定了主張,“臣女是最合適當這一名皇後的。”
“哦?”太後挑眉,“你且說說看,你為甚麼最合適當這一名皇後?”
“現在但是不講身份了。”太後插了一句話。
“這又是從何提及呢?”太後用護甲理了理額邊打理的服服帖帖的頭髮,太後的頭髮從中間分開,整齊的挽著朝著兩邊耳朵前麵梳著,顯得皇太後的額頭非常的飽滿開闊,“我如何保養天年,和誰當皇後有甚麼乾係?”
“是不講身份了,可臣女這個身份,不但僅是葉赫那拉氏的女兒,更是母後皇太後的內侄女兒,這纔是最首要的身分,”靜芬持續說道,她低著頭的臉上神采非常的龐大,彷彿有些難以接管如許的話語,但是又有些衝動,衝動本身能夠大膽猖獗的直抒胸臆,“是皇太後孃孃的內侄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