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九龍治水(一)[第2頁/共3頁]
天子不置可否,轉過甚問李鴻藻,“李徒弟是甚麼個意義?”
“這,天然是不可的,”恭親王說道,“曾紀澤已經到了哈密,想必不日就能到俄羅斯人的總督府去談判。”
“那就先停下來,北洋海軍當中,還是少些俄羅斯兵艦為好。”天子說道,“反正冇給錢,不怕失了銀子。不過這說頭要有啟事。”
“這是其一,”天子說道,“另有這俄羅斯人,就交給左宗棠措置吧,想必這些小摩擦,無傷風雅,左宗棠是老臣了,想必也曉得輕重。”
天子潔淨利落決定了這事兒,因而又發問:“前些日子,我說軍機辦事多,要補人,你們有甚麼人選冇有啊?”
“是,”恭親王說道,“奕劻辦事得力,臣在總理衙門得空很多,交給他措置便能夠了。”恭親王躊躇了一會,還是決定說了,“俄羅斯大使日前找到總理衙門,說昔日采辦金州之事,未免草率,言語裡的意義,要求中國再付出一筆用度,以作和緩兩國局勢之用。”
恭親王微微皺眉,瞥了李鴻藻一眼,文祥說道,“李大人此言大謬,軍機處乃是中樞秘密之位,絕非內閣那樣的安逸,臣不是說大哥者不得入內,隻是這年富力強些才氣擔得起軍機處連軸轉的差事,沈桂芬人在丁壯,又是政務練達,資格固然有不敷,且是道光二十七年的進士,”文祥刺了李鴻藻一句,李鴻藻眉心一跳,他是鹹豐二年的進士,從文魁的角度來講,他纔算是新人。文祥持續說著沈桂芬的經曆:“中進士以後,就選庶吉人,授翰林編修。鹹豐七年,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同治二年,外放署山西巡撫,嚴禁蒔植罌粟,又大開貿易,山西大興。赴上海以後,又主持開通鬆江至姑蘇的鐵路,使得兩江出產之貨色可極其便利的出海賣給洋人,又鼎新上海海關的軌製,增加了關稅銀子,缺不至於讓老百姓抱怨,可謂是德政;采納減稅鼓勵之策,上海等地工廠遍開;又極其保護老百姓權益,設定了上海最低的工廠事情支出,百姓委實悅之,臣覺得,沈桂芬入值,合法其位。”
恭親王微微舒了一口氣,“是,臣等遵旨。”
“這?”天子有些躊躇,“這訂購的兵艦用於那邊?北洋還是南洋?”
李鴻藻回道,先是表揚了幾句,“沈桂芬為人甚是精乾,確切是乾才,不過,”世人都知戲肉都在這轉折以後,“韓非子雲‘宰相必起於州郡’,國朝雖無前朝普通,宰輔從縣官知府佈政使六部九卿這麼一步步做上來,但本朝是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