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惡人自有惡人磨[第2頁/共3頁]
葉飛一腳踢了老週一飛鞋,可惜角度不對……天下級的球星,丟球一樣是家常便飯。
你丫的臉皮厚比長城,哪會害臊?開不了口的葉飛一個勁地在內心問候了劉秘書祖宗十八代,罵不出口,過過乾癮也好。
好機遇!葉飛腳根一抬做好設備,驀地間向前擺脫,兩個警察嚇了一跳,一人一隻胳膊又把他拽了返來――葉飛要的就是這鬆弛的一刹時,坐回椅子的同時右腳一彈,他腳上那隻臟得不成模樣的刷地飛了出去,正砸中毫無設備的劉秘書麵門。
劉秘書從善如流,毫不手軟地把葉飛的嘴勒了個健壯,完了瞅著葉飛嘻嘻直笑:“有本領,你再吵吵啊!”
老週一愣:“如何,還真剃啊?”
“彆,彆!”老周倉猝攔住,“還是我來吧。”
老周是個年過半百的禿頂獄警,滿麵的溝壑,笑起來滿臉的皺紋全往一塊兒擠,夾死蒼蠅毫無壓力。
可瞪著對勁洋洋的劉秘書,葉飛的不甘能填滿五湖四海,心機一轉計上心來,放鬆了滿身的肌肉,腳根埋冇地相互一蹭,脫下了腳上的鞋。
“放開我――放開我――”慘痛的呼號在拘留所的走廊間迴盪不休。
劉秘書僵著臉擦掉口水,渾身的怒焰升騰:“敬酒不吃吃罰酒,拖疇昔!”泥菩薩另有三分火氣,俺帶著笑容,你當誰好欺負麼?
老周吧嗒吧嗒嘴,用力點點頭:“中!”說著舉起了推子,送了葉飛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小夥子,可要對不住你啦!”
他躊躇地說:“劉秘書,咱可隻會剃禿頂,你先想清楚再說。”安排禿子給人剃頭,除了禿頂以外,如何能夠另有彆的髮型?
劉秘書的肝火傾儘四海之水也澆不熄,好不輕易才禁止住把鞋扔在葉飛臉上的打動,回身摔門而去。
拘留所裡彷彿攪開了鍋,不曉得的還當是一夕之間穿越到了殘餘洞。
劉秘書嘴巴一撇:“給我把他的嘴堵上!”監獄嘛,對於犯人那些見不得光的手腕應有儘有,老週迴擊就不知從哪兒掏了一副嚼子遞給劉秘書:“用這個吧,不傷嘴的。”
劉秘書一臉人畜有害的淺笑:“小葉呀,這是何必呢?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歸正成果都是一樣,你如許不共同,到底還是你本身遭罪,我們也費事,還不如誠懇一點,你本身不刻苦,我們也免得費事。”
“當然了,你當我開打趣?是不是下不去手?那我本身來。”劉秘書捲袖子就要脫手。
嘁哩哢嚓一通響,滿腦袋的七彩亂毛如暮秋的落葉般紛繁落下,葉飛忍不住展開眼睛看本身變成了甚麼模樣,這一看不要緊,心疼得貳心尖直抖,頓時一陣哀號:“我的頭髮……”那聲音,比死了百口還要慘痛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