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命是籌碼[第2頁/共4頁]

“她的故事，從未對你說過？你也冇問？”

“冇甚麼，我們天弦閣與歡樂閣，做的都是絲竹歌舞的謀生，他肯賣我幾分薄麵也是天然，你既感覺他拒人於千裡，我倒有個分身其美的主張，你要不要聽？”

“甚麼？”

小天子不睬會她的調侃，又漸漸抿了口酒，語帶苦澀隧道。

“既然如此，那又為何不見？”

翠生心說，梅馥姐姐人多好啊，每次來都送很多玩意給歡樂閣的孩子們，公子疇前也和她乾係不錯，也不知如何想的，俄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五次了，還是像平時一樣答覆她嗎？”

“嗬嗬，皇上真是汲引我……”

白鶴軒扇著扇子，悠然道。

“若不是你要演那一場戲，我卻還不曉得，你與這位冠絕天下的名伶如此熟悉。”

就說小天子如何這麼夠意義，又是三品封號又是鄰近皇宮的宅邸，搞了半天皇恩浩大滿是糖衣炮彈，這些東西都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要替他保護心上人一世安好。

目送魁姐遠去的背影，白鶴軒凝眉。

魁姐一貫是酒壺不離身的人，按說量高，徹夜梅馥和白鶴軒尚不過微醺，她卻醉成了一攤爛泥，趴在石桌上，嘴裡顛三倒四又是笑又是罵。

“傻阿馥，通透如你，莫非還不明白？”

不會等閒動手嗎？你真感覺我在貳心中有這麼重的分量？梅馥正有些難過，隻聽李玥氣哼哼道。

梅馥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不錯是不錯，隻是彷彿還缺了點甚麼？”

“阿寶、阿寶，孃的阿寶……你在那裡？阿寶在那裡？”

“豈敢豈敢，請白公子敬候佳音！”

繁忙月餘，梅家的布莊、糧行、錢莊、酒樓紛繁重新開張，在白鶴軒的大力攙扶及老伴計們的同心儘力下，竟也漸漸走上正軌。

梅馥與他碰了舉杯，打趣。

“不哭不哭，阿寶在這裡呢！”

“我……也冇彆的要求，隻是但願你能讓她平安然安的活著。”

梅馥凝目望去，麵若滿月的少年端坐車中，身後藏著個怯怯的身影，暴露半張小臉，神采不安地打量著她。

把香苧安設在府中西配房以內，又安撫了她很多話，等她安然入眠今後，梅馥親身替她拉上被子，這才合上門出來，對著夜空那輪明月感喟不止。

“是，但是我也曉得，國舅實在偶然聽琴，不然不會這麼久才發明。”

花漪紅無法，隻得叮嚀翠生。

“還是和常日一樣。”

“這酒不錯啊！他日你送朕一罈！”

梅馥嘴角一抽。

夏雪籬哦了聲，目光已轉向窗外，阿誰女子已從馬車高低來，持重地侯在紫薇花下，一身薄弱夏裳勾畫得曲線小巧，紫薇花瓣落在她肩頭髮上，她卻渾然不在乎，許是等得久了，冇了耐煩，偶爾悄悄曲指逗一逗顛末的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