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到底誰難纏[第2頁/共4頁]
因而,她把這些衣裳重新洗過,返來又被梅子安排餵豬餵雞、掃院子,完了還得幫做飯的梅子燒火,因為梅子說燒快些,吃過飯她還要點燈做針線哩。
誰知這梅子來了,每一次安排她做事都是理所當然,如果她還按平常的做法,立馬就被她用見鬼似的目光瞧著,活像看到啥古怪東西似的,讓她感覺本身分外不堪。
如此過了好些天,狗蛋娘也不放心閨女,數次問梅子,花婆子有冇有欺負她、乾活偷懶不偷懶這類的題目。
李老邁吹滅了油燈,也漸漸地上床睡了,他睜著眼睛望著沉沉的黑夜,想著白日用飯時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翹,無聲地笑了。
不過她也乾活的。你瞧,我今兒出來的時候,就跟她說了,要洗衣、餵豬、打掃屋子和院子,嗯,如果忙好了,就納鞋根柢。”
她固然痛苦萬分…卻不敢擔擱,因為梅子說不定會衝到長星家的院子來叫她,抱怨她為啥洗個衣裳還磨蹭這半天,如果再說上一大篇她不會過日子的話,她還用不消見人了?
因而,她就問道:“梅子,你婆婆冇給你氣受吧?”
梅子眨巴著大眼睛,搖點頭道:“冇哩。我又不懶,她乾嗎要給我氣受。”在她的心目中,隻要懶媳婦纔是不討婆婆喜好的。
花婆子被她強按著做了半天的針線,正頭昏目炫哩,一聽她喊“娘”,內心就一顫抖,猛地站起家…不料起得太快了,一陣頭暈,麵前金星亂竄,差點冇跌倒。
他剛想開口問媳婦,就見她把那些大塊的碎布挑到一旁,胡亂地塞進一個小籮筐裡,然後揉揉眼睛,冇有跟平常一樣嗦地問他一些不著調的題目,而是不管不顧地爬上床睡了,不一會就收回了鼾聲。
她好不輕易才站穩了,跟著漸漸地來到院子裡,隻見梅子正翻看那些衣裳,撅著紅嘴兒鼓著腮,一副憤怒的模樣。
成果,一見那些晾曬的衣裳,她又大呼起來:“娘,你這衣裳咋洗的?噯喲!這都冇洗潔淨哩,這些黴點子不洗掉,沾了鞋底也是要爛的。”
既然問不出來,她就想著哪天偷偷地去瞧瞧,這對婆媳是如何相處這一瞧,可不就瞧出題目來了。
以往,人們都是在背後群情她懶,家裡的人也被她磨得冇脾氣了,何況三個男人,也不知如何安排她做事,以是她從冇感受這麼過有啥不好,有啥不對,更不會怕丟人。
花婆子被她說得慚愧萬分,因為她確切坐了半天也不過乾了一點,人家已經納了半隻鞋底了,她隻得放棄抗爭,認命地去重洗那些衣裳。
菊花和劉小妹都張大嘴,不信賴地瞧著她――這花婆子咋這麼勤抖擻來了?
這荒田裡長出了一層黃花菜,貼地發展著,開著嫩黃的小花,就有媳婦用小鏟子挑了來餵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