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叫我的名字[第2頁/共4頁]
這對於任何人來講,能夠都是一件冇法設想也絕對不能做到的事,不過對於柳青煙而言,可就實在過分簡樸了。隻是之前軒轅逸塵向來冇有提過,她也恰是不想表示得過分密切而一向就是以“王爺來稱呼”,現在既然他本身都這麼說了,柳青煙更加不需求跟他客氣,他話音剛落,柳青煙頓時就接著喊了一聲:“逸塵!”纔剛喊出口,她卻俄然感覺,實在直呼其名這類感受,比她設想得更好。並且不早不晚,這個時候這麼稱呼方纔好。
“還記得那天在皇宮裡,皇被騙著我們的麵說的那句詩嗎?”柳青煙問道。
柳青煙感覺,本來題目確切是出在那本摻了媚藥的毒酒上。也就是說,她那麼做,真的冇有錯。好,很好。既然如此,她順其天然,接管實際。
他乃至還在想著,實在這是不是也是“戀人眼中出西施”的一種表示。戀人,一個多麼斑斕動聽的詞。當然,即便不是戀人,軒轅逸塵也當著柳青煙的麵,不止一次誇獎過她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隻不過,在昨晚之前,他帶給她的感受的確是完整不值一提就是了。
軒轅逸塵點了點頭,他如何會忘,那是一個非常不鎮靜的回想,也再一次敲響了他們兄弟之間一向存在的阿誰警鐘。“身膏斧锧終灰塵”,從如許一句簡樸的詩裡,便能夠那麼等閒地看出說出這句詩的人對軒轅逸塵是懷著如何滔天的恨意。而這句詩恰好又是出自軒轅逸塵的兄長之口。不管是出自哪方麵,軒轅逸塵都冇體例忘懷這件事,也成了他的一個心結。
阿誰時候,他絕對不答應這類事情的產生,以是他拚儘儘力,本身就算咬碎了牙齒和血吞也要讓柳青煙快點出去,闊彆本身這個傷害的泉源。但是他本身也冇有想到,本身越是要趕柳青煙走,柳青煙卻越是不走。
她一向都曉得這個是軒轅逸塵的心結,以是她想到了用同一首詩中的另一句來解開她的這個心結。實在當時看到軒轅逸塵的反應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隻是當時候她也有本身的心結,她曉得軒轅逸塵算是對本身一見鐘情,有賞識也有喜好。她不但願軒轅逸塵越陷越深,那麼本身也就不能在他的麵前表示太好、對他的體貼太多。以是她冇有說,不過這個時候就分歧了。
時候尚早,也冇有他們四小我來打攪。固然床上不是那麼舒暢,還殘留著軒轅逸塵毒發時流下來的大汗。但是兩小我都就是捨不得分開。以後,兩小我又是臉貼著臉,唇貼著唇,說了很多話。柳青煙天然還是很獵奇,昨晚軒轅逸塵如何看上去那麼像一幅中了春藥的模樣,事已至此,軒轅逸塵也冇有甚麼好坦白,乾脆就全數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