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太子侍讀[第2頁/共3頁]

“你祖父說了，你祖母這幾日吃齋，叫你就彆拿這些事兒煩她白叟家了。”許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澹泊而暖和，看向陳瀅的眼神也很慈藹。

這話說得委實客氣，陳瀅便也回以標準的客氣：“大伯母說那裡的話，侄女不敢當。”

但是，李氏的反應卻有些奇特。

陳瀅訝然地張大了眼睛。

身為女人，就冇有不愛聽這些的，陳瀅也滿心覺得，李氏會詰問她一些細節，乃至也做好了李氏把話題扯到她的婚事上的籌辦。

怔了半晌後，她便又擎起一個和順的笑容，和聲道：“真真是個好孩子。本來伯母還怕你難堪呢，便想著，如果實在不可，便帶你去見見你祖父，讓你跟他親口分辯。”

至於許氏這發起背後的目標，陳瀅委實懶得去想。

等她說完了，李氏便輕聲問道：“你見著太子殿下了？殿下果然是傳言中說的那般天人之姿嗎？”

隻見她的眉心微微蹙起，神情也變得有些黯然，視野更是悠長地停落在門前的湘簾上，麵色悵惘，似是回想起了長遠之前的事。

這位祖父的作派，如何就這麼孩子氣呢？

“母親想到了甚麼？”陳瀅詰問了一句，心下非常獵奇。

本來陳劭當年另有這般境遇，隻是不知出於甚麼啟事，這條路他冇有持續走下去。

似是曉得陳瀅所思，李氏苦澀地一笑，續道：“你父親當時候年青，氣性大了點兒，隻在太子府呆了兩個月就出來了，雖你父親冇細說，可我見他那段光陰似是有點不大痛快，隻怕是出了甚麼事兒。厥後有一次你父親喝醉了，曾與我說過，說那太子殿下‘麵孔如玉、才乾超群，固然年幼，卻已頗具仁君之相’。”

這府裡的聰明人向來很多，而人一但聰明瞭，便不免會自作聰明，又或是私心太重。幸虧另有許老夫人在上頭鎮著，這些牛鬼蛇神纔不能反叛。依羅媽媽的意義，陳瀅隻消把事情奉告了許老夫人，也就完了。

轉花院、繞曲廊，直到踏上了四進院兒背麵的一條狹長夾道時，羅媽媽方纔輕聲地問：“女人要不要去一趟上房？”

李氏忙改正她道：“那裡能稱得上是教員？隻是偶爾疇昔給太子殿下講授幾句書上的話罷了。”

她從冇聽李氏提及過這事。不，應當說，國公府裡就冇人提這個茬兒。

遊移了半秒後，陳瀅便點了點頭：“好，侄女明白了。”

李氏實在已經大好了，隻是憂心陳瀅罷了，此時正立在院門口頂風，一見女兒返來了，她便也放下了心，拉著便她回了屋，細細地問起宮中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