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另有這等怪事。”裴恕抬手摸了摸下巴,顯是對古大福的心機非常不解。
一聽此言,陳瀅就曉得,裴恕對宅鬥一無所知。
“恰是。”陳瀅說道:“我猜測,那古大福的身上應是沾了很多竹篾細屑,在潛入何家時掉了下來,因近幾日下雨,何家院中土路非常泥濘,那掉下來的竹屑子就此粘在鞋底,因而便留下了這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