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要寫作文？[第1頁/共3頁]

又是誰招惹到他了？

笑意未散，忽又似想起甚麼，半邊兒嘴角陡成直線。

這個轉折堪謂生硬，可再看裴恕，竟似恍若未覺，咧開的嘴角，正在他平素髮傻的阿誰角度。

“無事，就是想起宵小之輩，恨不妙手刃之。”裴恕揮揮手，指掌光滑，除茶汁外，竟未曾被碎瓷劃破。

這話已是缺了首尾，而這突如其來的殺氣，更是無因無由。

屋中隻剩二人對坐，陳瀅端起茶盞，凝目望向裴恕：“小侯爺說查到了方秀娥的來源，願聞其詳。”

怕陳瀅聽不懂，又添一句：“陛下即位後，因比年交戰、國庫空虛，便仍延用先帝規製，這些細處也是近幾年才垂垂改的，卻也尚需光陰，有些處所還留用原物，特彆是那些窮地、災地，陛下不欲勞民傷財，能儉則儉，卻不想被小人鑽了空子。”

陳瀅愣了愣。

想了想，還是從善如流：“那……小侯爺比來好麼？”

陳瀅緩緩點頭，如有所思：“這個局做得倒是邃密，若順著周氏姐弟的路引去查，初看是冇有題目的，若要覈實詳細動靜，隻怕耗時頗久。”

她張張口，到底不知如何接話，隻捧杯喝一口茶，靜聽下文。

裴恕心頭最後一絲餘怒，刹時消彌。

她不提，他就更不會說了。

裴恕卻無憂色，眸光愈沉，語聲低肅：“我曉得阿瀅是如何想的，隻是事情並非如此。我們找了精於此道者對路引細加辨認，得知那官紙年代長遠，鈐印亦略有彆於當今，應是先帝時儲存下來的舊物。”

看來他確切練過工夫，行走江湖亦非浪得浮名。若投身當代，怕是能為國術正名。

語罷，倒先笑了。

那敢情好。

陳瀅瞥一眼他的衣袖，冇說話。

“好端端的帕子，多精貴的東西，擦這些太糜費了，還是用我的好。”他順手將那銀藍繡花的絲帕收好，又拿出本身的來擦桌案，麵上揚起光輝的笑，冇心冇肺的模樣。

這雙手，挽得了強弓、馭得住烈馬，若捉玉管纖毫，便書一行斑斕。

他微冷了聲音，又續：“厥後的事情，想必阿瀅也能猜到，我便不贅述。隻說方秀娥冒名的周九娘，並喬小弟扮作的周柱兒，經查，倒還真有其人，二人籍貫亦正合方秀娥並喬小弟出具的路引。本來，這方秀娥與同村周姓婦人交好，那周九娘姐弟便是這周嫂子的遠親，正居於路引客籍，因鬨天災，亦是闔家外出乞討，不知所蹤。”

“我挺好的，每日早上吃一碗粥、四個饅頭另有小菜，午食吃牛肉大餅就熱湯，晚食是霍嬤嬤安排，她做甚麼我就吃甚麼。”他答得極快，似是早就籌辦了這番話。

陳瀅不免驚奇，又有幾分愛護。

咧嘴笑幾聲，他又轉望窗外，似漫不經心：“阿瀅呢？每天都吃甚麼？閒暇時又做些甚麼？平素喜好甚麼、討厭甚麼？比來有冇有特彆想做的事？或者是特彆想要的物事？另有，阿瀅小時候又是如何的，我也特彆想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