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五份口供[第1頁/共3頁]

陳瀅猜想，方纔看供詞時，他應當已然曉得了答案。

話音一落，元嘉帝翻看供詞的行動亦愣住，抬眼望她，眸光淡極近無：“從你拿到這釵子，到你給朕遞摺子求見，這期間，你就是在問這些供詞？”

“有的，這釵子本身就是證據。”陳瀅很快隧道，將珍翠樓大師父定製金飾的端方說了，特彆細說了特彆的表記，末端彌補：“……臣女找到了當年珍翠樓的兩個學徒，他二人皆認出，這恰是當年長寧伯夫人給女兒訂的釵子，其上表記亦出自珍翠樓大師父手筆。他們的供詞臣女也給了陛下，便是較薄的那迭紙。”

陳瀅聽不出這話是褒是貶，隻得沉默。

的確，這兩支珠釵，正屬興濟伯夫人程氏統統。

幸虧，元嘉帝的感慨去得極快。

“啟稟陛下，經多方查訪以及問話，臣女一共拿到了五份供詞，便是陛動手邊比較厚的那一迭紙。”陳瀅恭聲道。

元嘉帝“唔”了一聲，將她所說的那遝紙拿起來，翻看幾頁，眉頭動了動：“倒是挺齊備的。”

“罷了，你持續說，朕也懶怠看這些供詞。”他將那遝紙丟去一旁，身子向後靠了靠，目注陳瀅：“說吧，這釵子你到底查出了甚麼。”

陳瀅便道：“這釵子是在一具身份不明的女屍身上拿到的。按照屍檢陳述，以及查驗劉蟠並知名女屍身上衣物等，臣女推斷，這知名女子便是鞭撻劉蟠並殺死他的真凶，厥後，該女子因身上毒發，在臨死前自毀麵貌，身上所餘之物，隻要這兩枚舊珠釵，除此以外，再無任何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連凶器都冇搜到。”

“臣女查到，這釵子本來的仆人，名叫程容，乃原長寧伯府庶次女。”陳瀅安靜隧道：“當然，這是她未出嫁前的閨名，厥後她嫁了人，便是現在的興濟伯後妻夫人，郭程氏。”

元嘉帝點了點頭，靜了片息，忽爾一歎：“你這辦案子的邃密勁兒，也真是叫人冇話說。”

那珠釵尾部小小的“王”字，正符合“程”這個姓氏，再加上阿誰“容”，幾近擺瞭然就是程氏。

她低頭掃一眼簡報，又持續道：“據這五人的供詞，在程容十九歲那年，長寧伯夫人成心將她嫁去興濟伯府做續絃，便為她打了這副釵子，將她打扮一新，並帶她赴了先寧王設下的‘紅葉宴’，意在請興濟伯老夫人相看將來兒媳。前三位證人便是在宴會上親眼瞧見了這釵子。至於後兩位證人，則是在家中看到了這釵子，後興濟伯夫人出嫁，這對釵子亦是陪嫁之一。”

這些皆產生在二十多年前，因是細枝末節，陳瀅也隻一語帶過。

“無妨，但說便是。”元嘉帝揮了揮手。

“你方纔報說的最後兩小我證，朕記取彷彿也姓程，莫非，她二人便是郭程氏孃家的姐妹。”元嘉帝淡然的語聲響起，不含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