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嚴譫,你嫌棄我臟對吧?[第2頁/共3頁]
我從他的臉上移走目光,扯嘴笑道:“疼多了就麻痹了。”
道上鋪著五顏六色的鵝卵石,每隔十來米就安排著一條長椅子,常常有情侶坐在椅子上,相互依偎著歇息、談天、拍照……
“我來不是聽你說對不起的,我隻想把話說清楚,以是,是你說還是我說?”
他的笑容生硬在唇角,眼底慘紅一片。
他說。
我已經對‘對不起’三個字免疫了。
又從內裡拿出一張畫著桃心的信紙。
好笑的五年,他竟然看不出我愛的人是誰?
這封信確切是我當年親筆所寫的,不過,我是幫我同桌寫的,她一向求著我幫手,來由是我的字寫得都雅,加上我也不想被言湛膠葛,就承諾幫手。
四周昏黃的路燈映照在他身上,為他覆蓋上一層淡淡的愁悶,身上透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淒哀。
“對不起。”
恰好這句話,讓我倉促地入戲了,覺得這就是刻骨銘心的愛。
我淺淡一笑,抬眸看著他:“以是,這就是你這一年對我冷酷疏離的啟事,你不碰我,不跟我產生伉儷乾係,因為你感覺我高中的時候,跟人上床打胎,你嫌棄我臟,對吧?”
今後不會了。
當年打胎的人是葉晗,阿誰大夫為甚麼說是我?
十八歲那年,我被曹美茹跟喬東強棍騙,送到了富豪的床上,最後關頭嚴譫衝出去救了我,他還陪著我在這裡坐了一早晨。
心臟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太疼,疼得我幾近喘不過氣來。
我捏緊了手指,掌心的傷口扯開了,溢位鮮血,聲音低低的,包含著委曲:“我冇有未婚先孕,我跟他也冇有任何乾係。”
但是博美雅並不曉得當年派的人找錯人了,覺得被強姦的確切是我,覺得我確切打胎了,也就是說,她曉得言湛是為了幫我才如許說的,曉得我跟言湛清明淨白。
他的嗓音顫抖,有些哽咽:“我拿著你的照片,拿著你的視頻,我問她,是不是,她說,是她親手給你打胎的……”
想了想,我還是主動發問:“你跟博美雅甚麼時候熟諳的?”
他微擰著眉,清臒的手指蜷著,又展開,開口說:“之前出國去子公司的時候,在外洋的幾個酒局見過幾次,她主動跟我搭話要我聯絡體例,我冇有理睬她,阿誰時候我也不曉得她是林湄。”
他又嘲笑出聲:“你不是問我為甚麼會在婚禮的那天呈現在博美雅的視頻中嗎?因為我去找了她,她奉告我,當年,全校的人都曉得那小我在尋求你,還給了我一封你親筆所寫的情書,你的字,我認得清清楚楚。”
他靠近於逼問我:“你為甚麼瞞著我?為甚麼不奉告我?”
我來的時候,瞥見嚴譫悄悄地坐在那條熟諳的椅子上,佝僂著腰身,雙手有力地搭在膝蓋上,額頭抵著掌心。
我笑容慘白地問:“以是因為這條視頻,你就不想跟我結婚了?如果不是你的小孃舅給你十億的投資,我們連結婚證都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