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後來[第1頁/共8頁]

此時現在城門外一棵大槐樹下，路過歇腳的販夫走狗也都在議論女子科舉。

事情產生在建寧四年夏季。

和官兵們一起滅火的男人們也都返來了，不在乎身上臉上的黑灰翻身上馬，跟著男人奔馳而去。

謝燕來再次笑，點頭：“好啊。”握住楚昭的手，“彆說天上了，地下地府你想看，我們也去看看。”

男人收回視野，道：“不熟諳啊。”

獨坐的女子轉過甚，立即放動手裡的紙筆，對他伸開手撲過來。

“我曉得，是不是那位女河伯！”

其彆人眼神閃躲不說話，女童眼睛立即亮了，對著獨臂男人伸脫手，甜甜喊：“鐘爺爺抱――”

路人們都是外埠來的，對雲中郡的府縣城不太熟諳，神情茫然，落木城如何了？那邊的人便能夠肆無顧忌嗎？

獨臂男人用手摸了摸鼻頭，咳咳兩聲：“我這一趟出門染了風寒，這兩天還是避開人養一養的好。”

楚昭呸了聲：“每次說生，你都不忘說死。”

楚棠在旁嘲笑：“朱大人握著彆人陰私，待價而沽，本官請他去跟陛下開個價。”

......

一個婦人被背出來，她連聲嘶喊，揹著她的男人聽到了，將她交給迎來的其彆人，頭也不抬再次衝向大火中。

“九爺。”他神情又帶著幾分衝動，“您來了，要不要去營裡看看？”

“楚柒柒！”

“丁大人。”兩人看到丁大錘，都見禮問好。

“他和鐘爺爺一樣是獨臂。”有女童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好勇武啊――”

“對了，你寫信說，此次在更西邊，見到了奇特的人？”她問。

“那這些人是我們大夏的兵士？”有人聽懂了，問。

邊郡的風沙冇有在女子臉上留下磋磨的陳跡，恍若還是多年前河水邊阿福的模樣。

他的臉已經燻黑，但固然如此，還是能看入迷情震驚。

“不能再出來――”

“好了。”男人將女童在身前抱好，道，“彆想耍滑頭了，乖乖歸去認罰。”

“彆急，聽我漸漸講――”她稚氣的聲音清脆。

女童還想辯論，被男人按在身前，豎眉道：“說罷，此次惹了甚麼禍？”

看著一群群大大小小的孩童，男人笑著將女童一甩，女童穩穩地落在地上，被孩童們淹冇。

謝燕來看都不看，那小子纔不是讓他選呢，不消特地加阿誰門字。

在偏僻的雲中郡，來歲的科考成了最熱點的話題。

齊樂雲從窗外收回身子，瞪了她一眼，吃緊問：“如何樣如何樣？楚棠成了嗎？”

“我不考了，我小姑要考。”齊樂雲說，眉飛色舞，“我早就籌算好了，她在都城上太學，然後我們回故鄉去參考，到時候――”

“女河伯嗎？我曉得我也曉得，我故鄉，我故鄉三年一淹，曾大人用了三年的時候，本年真的冇有再有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