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頁/共4頁]

把槍再改裝小一點,讓小師弟用的時候藏在袖子裡,就不會被人發明瞭!我的確就是天賦!

因他修仙資質太差,又兼心念混亂,師父便罰他為第三峰開路,一開端他覺得隻是罰個把月便也就罷了,誰知這一鑿就鑿了十年。

最開端的任務是一階,但他是一下都鑿不動,錘&頭把手砸破了石頭上也冇有一點陳跡!等他終究能鑿出一個缺口已是半年後,而勝利鑿出一階已是一年後!

身材極度的缺水,他摸著掛在腰上的青色竹筒,卻並不翻開。每天師父隻許他帶一竹筒水,喝完後就算渴死也不準下山取水。他早就學會了忍耐。

待他回到他們師徒五人的小院落方纔清算伏貼措置了手上和腿上的傷勢便被他二師兄生拉硬拽拖去了第二峰。

張一是一邊顧問著他的愛寵們,一邊偷偷給他二師兄做烤兔。清算伏貼後就到了該去昊天石罰跪的時候。

施中穀帶著張一禦劍而行,兩人各拿了一把槍,施中穀震驚於張一一教就會並且百發百中,已經打下一隻兔子,好幾隻黃鼠,張一說黃鼠拿歸去喂女王。

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紅色的石頭蒸騰起煙來,豆大的汗水滴在石上收回滋滋的聲音當即蒸發的一乾二淨。

“好!”張一利落承諾。

第一峰的絕壁下是幽冥之淵,彈壓著上古凶獸傲狠,就算是修仙第一人蒼數曆仙君掉下去也不能禦風而上,他這類級彆的跳下去救人除了死找不出第二種成果!

他一返來便瞥見危湛將張一打下了絕壁,他根本來不及禁止!

張一目瞪口呆的接過來,從速誇了他二師兄“這是甚麼?看上去好短長的模樣!”

想到青鸞,也不知她現在是否還在三危山。三危山是他們師徒的家,同時也是青鸞的家,青鸞和她的族群青鳥世世代代餬口在這裡。豈能因我的原因而致青鸞有家不能回?

午後太陽最毒,張一已經流不出汗來,卻還是下認識的去抹臉上脖子上的汗水,抹下來一手的鹽粒。

驕陽使他手裡的鑿子如同烙鐵,錘&頭將他的手掌手指磨的血紅,跪著的雙腿早已被石頭燙起了水泡,但他還是不斷的鑿著。

正值曝暑,淩晨的那一絲絲涼意早就被驕陽所遣散,第三峰上光禿禿的甚麼也冇有,還不到中午,石頭已被曬的滾燙,不管是跪是坐都如同在燒紅的鐵鍋上煎熬。

張一又是一臉目瞪口呆,不遠處那顆已長到手腕粗的小樹被活生生打出一個洞!竟然比修為已到“結丹”期的人打出的一掌能力還大!這東西實在奇妙非常!

施中穀帶了兔子黃鼠和槍歸去研討,解剖了這幾隻兔子和黃鼠,裡裡外外的翻找竟然也冇找到槍彈!他的內心是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