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耗子的人[第2頁/共3頁]
“是啊,按理說我們家五個房頭隻要你們是本家姓,我們都是改了姓的,為甚麼本姓的房頭反而被抵出局了?”看得出羅天寶也很奇特。
“我的天,咱這也算是幾百年的老店了。”
羅天寶笑了道:“我們這行裡吵嘴無常但是保護神,冇人敢欺侮神像,之以是會將白無常的神像擺放在廁所是為了防備一種叫落頭民的人。”
“莫非你不曉得?”我道。
“我讓你守夜那天早晨有冇有嘔吐?”他問道。
很快到了空無一人的臨樓村,隻見那晚停屍的屋子亮著燈,門口蹲著那八個抬棺人,羅天寶道:“老闆子他們幾個是專門抬棺的,一向和我們家合作,抬棺匠人做事以八的或八的倍數為組,以是又稱為八仙,你稱呼他們時在姓前麵加個八仙就是尊稱了,千萬彆喊兄弟大爺的。”
羅天寶高低擺佈看了屋子裡的陳列後道:“小震,我們還是按本來的步調,你冇健忘吧?”
不過我也不敢不去,畢竟我從心底裡佩服羅天寶,感覺他特彆牛逼,如許人說的話我必必要聽。
“我也吐了,老闆子他們幾個也是如許,這是花蟒臨死前吐出積鬱體內的毒氣,如果當天早上你奉告我這個環境,我就能曉得花蟒蛇實在冇死透,也就冇厥後的不測了。”
“你說屎這個東西該有多噁心,這落頭民得餓成甚麼樣才氣把屎給吃下去?”說罷李昭皺著眉頭嘚吧了嘴一下,彷彿他嘴上有屎。
“這行就看祖師爺是不是賞飯吃,我們家從明成祖朱棣年間做了土工這行到明天已經快六百年了,也算是古蹟。”
“說實話這趟故鄉冇白來,疇昔就曉得贏利了,但此次是真開了眼界。”我由衷的道。
“我們該如何辦?”老闆子估計也是見怪了怪事的人,不像釘子那樣鎮靜。
白無常的正麵和電影電視裡看的差未幾,手持哭喪棒,帽子上寫著“見者財”四個字,舌頭拖得老長直到胸口。
我越想越噁心道:“彆說這件事了成嗎?你不嫌臟啊?”
“彆這麼說,你壓根就不懂這行裡的門道,就算怪也隻能怪我冇把話說清楚。”
說罷他進了廁所很輕鬆的就將近一米八的“白無常”抱了出來。
一想到那詭異的山王葬我頭皮就麻道:“二哥,我能不去嗎?”
“記得,鏟三鍬土進陰宅是吧?”
過了約莫二十來分鐘還不見人來,羅天寶皺眉看了一眼已經灰的天空道:“再不來天就亮了。”
這時羅天寶走了出去道:“小震,你早晨早點睡覺,明天我們還得去臨樓村。”
“你這叫鹹吃蘿蔔淡操心,彆把本身想吐了。”
我們都是大吃了一驚老闆子道:“鬨鬼了、真的鬨鬼了。”吳村長並冇有理睬我們看了一會兒後持續低下頭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