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兄弟（3）[第1頁/共4頁]

“拔了兩顆牙哦，給我看看。”小滿軟軟地說。

青龍抬起手中的賬冊，翻了翻，“連本帶利，兩千四百八十文。”

“冇甚麼，你先睡吧。”青龍內心焦心，對他的行動也略微鹵莽了一些――將他強行從本身腿上剝了下來，抱著他快步地塞回床裡。小六一團在被子裡眼巴巴地看著他，青龍頭也冇回地關上寢室門走了。

“曉得你還問。”

一行人押著哭哭啼啼的女人和孩子回了大本營――他們在城寨中的一戶襤褸大屋。青龍找了條毛巾擦著鉗子，對阿應道，“把門鎖上。誰也不準出來動他老婆，誰動我剁了誰子孫根。”

回家的路上他都不肯理青龍，捂著腫腫的腮幫子，縮在坐椅裡一言不發。青龍一邊轉方向盤一邊跟他說，“回家要好好刷牙，蛋糕今後不能每天吃了，一個禮拜吃一次好不好？”

青龍麵無神采地直起腰，“把他老婆孩子帶走，明天拿錢來贖。”

“我甚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甚麼？！不，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大佬……”

“這如何燒？四周住了這麼多人。”青龍表示狹小走廊兩邊密密麻麻的房門。

“睡覺。”他暖和地說。小六一又將被子捂歸去了，裝模作樣地閉上眼。

“唔嚕嚕？”

阿應很可惜地去了，過了一會兒，青龍聞聲房間裡傳來“砰！”一聲重響，然後是拳打腳踢和慘叫聲。又過一陣，房門被從內裡翻開。阿應笑嘻嘻地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門外俄然有人拍門，女傭在外說有他的電話。青龍下床出去接了電話，阿應在那頭短促隧道，“青龍，出事了！你快來春華會所玫瑰號房間！”

“是大夫說你不能每天吃，又不是我。”

“操，你如何了？”阿應驚道。

……

小地痞們喝彩起來！“龍哥真風雅！”“龍哥萬歲！”“提及來，為甚麼龍哥向來不跟我們一起去雞竇？”“是不是不可啊？”“龍哥砍人的時候腰這麼勁，如何能夠不可？”“會不會不喜好女人？”“不喜好女人，莫非中意男人嗎？那不是兔二爺哈哈……”“砰！！”

青龍本身冇有親生的兄弟姐妹，有點戀慕他們這般和睦。不過想一想從小一起長大的阿應，還是笑了――少年時他們結伴出去打鬥，阿應擋在他麵前惡狠狠的模樣，不也跟這隻小老虎一樣？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回了家。小滿坐在客堂沙發上抱著一個玩偶發楞，瞥見他們返來，很高興，但不敢站起來――她第一次來月事，還不風俗那種感受。小六一炮彈普通彈到她身上，先給她看本身腫起來的嘴，然後說，“唔嚕嚕嚕。”

他把小六一拎進了牙科室，大夫跟獸醫普通純熟又淡定地拗開了那口專咬人的小老虎牙，給青龍看，“這個年紀的孩子不能每天都給他吃蛋糕，你看這個牙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