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養虎為患[第3頁/共4頁]

“那文副本來脾氣性子就烈，卻夙來對我謙遜有加，此番打我倒像是帶足了怨氣，我當時有了身子，側室徐氏看的不忍，壯了膽量來攔，他也甩開了持續打，更加上他新納的一個小娼婦在一旁調撥，文正便下了死手。這麼多年，他從未這麼對我，拳腳相加也罷了，當著那下作的小娼婦來打我這個正妻，臉麵安在？最苦楚是腹裡的孩兒也掉了，如何不悲傷？！”說完，抽泣不止。

“真是文正？！”阿秀見素心不語不言，內心便料定了：“豈有此理！因何打你？你且說來，我與你做主！”素心垂泣道：“素心最後也不知為何就發了狠作踐我，有次打的狠了，我便問，他卻說我是夫人和王爺的探子，盯著他的，我問他何故這麼說我，他就丟出夫人的信，問我究竟為甚麼必然要他去應天？”

“這也罷了，我當時解釋是憂心夫人的傷情，也擔憂世子落空母親，他便氣罵道‘既如此，何必假惺惺的身在曹營心在漢，當初不嫁給他不就是了？’我哭起來，讓他多想想夫人王爺的好，他固然名為義子，倒是王爺嫡親兄長的兒子，如何會害他。他也不信，隻是冇頭冇腦的踢打我，鐵柱見了來攔，他連鐵柱也甩到一旁。”鶯兒垂下淚來，遞給素心一塊帕子。

“我隻說是夫人多日不見，想我們了，想等做了壽再讓我們歸去。他就又來了氣，問我既如此，為甚麼王爺和夫人都不疼惜他守洪都的功績，旁人都封了侯拜了相，為甚麼單單他不但冇有厚賞，連官階都未曾比上旁人？又說當時夫人去洪都，明裡是暗來互助，實則監督督戰，怕他起了外心。又提及我從彭澤歸去，神采淒楚猶疑，常常看他時，神采都不似平常，更是由此思疑是我和夫人當時就有了商定關鍵他，是以說我不守婦道，幫著外人坑害本身的男人！”素心哽咽起來，哀哀的低聲抽泣，哭的阿秀非常不忍，正要發作，素心又說道：

第五天，仍然冇有複書，阿秀正焦心，門上來人回報，說是素心來了。戴思前日診過脈，說餘毒已散，但仍然不讓下地，更不讓見風，阿秀隻無能等著她來。朱元璋從外間出去，笑道：“你日盼夜盼，如何竟離不開素心了呢？現在好了，人來了，你放心養著吧！”說完讓鶯兒派人籌辦茶果，又道：“她此次來了，定然是冇了我的位置，待我把書桌等挪歸去，讓素心在這裡吧！”

素心身子一歪，坐在地上，額上排泄汗來。雙肩微抖，半晌後，儘力的定定神，不斷唸的問道：“夫人的意義，是文正害了您？不，他即使不平，也不會動手的。”阿秀慘笑著，淚水從眼角溢位：“他不需做，隻需表示出不滿，自有人兒來賣力！我一向冇和你說，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