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俠異侶[第2頁/共4頁]
半月時候一晃而過,這天上午世人穿過一座被富強樹林覆蓋的山區,一望無邊的平原豁然閃現麵前,大片的房屋坐落其間,綠樹沃野,恍若突入瑤池普通。
此時涼棚中已隻剩下最後一張小桌,恰位於柴少寧世人所坐桌旁。
陳忠壽見省會已經在望,也不急著趕路,號召大夥兒上馬,要進酒樓內安息用飯。
白衣青年景心偶然間向湖中瞥了一眼。
柴少寧順聲音方向轉頭,見官道上駛過來一紅一白兩匹健馬,紅頓時端坐一名女子,白衣白褲,戴一頂遮陽鬥笠,輕紗順帽沿垂下,看不見麵容,但兩條長腿斜貼馬身,紅白相襯,非常修美。
柴少寧依依不捨告彆師姐林芷梅和教員、師孃,與學友們一起,在陳忠壽及四名衙役的帶領下,向省會太原進發。
酒樓臨湖而建,鬥拱飛簷,本來極具氣勢,但融於遠方青山綠水的映托中,立時又變得清秀敬愛,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態。
白衣女子在頓不時已難掩嬌美身姿,這一上馬步行,更是春光無窮。高挺的酥胸,苗條的腰腿,邁步間搖擺生姿,超脫若跳舞,看得人轟然心動。
鹵莽的語句不但大煞風景,對白衣女子更是極具欺侮。
合法大師歡然神醉時,吞嚥口水的咕嚕聲俄然傳來。尖嘴猴腮的灰衣人讚歎道:“天哪,能叫這仙子陪我一晚,就是立馬死了也心甘甘心。”
這對青年男女手中都握著長劍,在樓前上馬後不入酒樓,徑奔涼棚上麵。
“大恭!”被打的灰衣人向大哥哀告著,隻不過冇了牙齒,滿嘴跑風,阿誰哥字叫得很不恭敬。
陳忠壽看看那座涼棚,是用連片的黃布支以木樁在樓前廣場上搭建,棚下非常寬廣,固然已經坐進三桌人,卻仍空出一半的處所,從湖麵吹來的冷風自棚下穿過,炎炎夏季裡,倍顯清爽怡人。
那幫人身為下人,言談間竟敢拿遊龍劍客開打趣,必然有些來頭。陳忠壽肩上擔當著護送學子們入省會插手科試的職責,當然不肯意多肇事端。
柴少寧、陳忠壽及兩名衙役坐了一張桌子,其他五名學子圍了彆的一桌。
尖嘴猴腮的灰衣人見比大哥也不再粉飾對白衣女子的好感,更加肆無顧忌,嘿嘿淫笑著大放厥詞道:“豈止摸過,依我看――啊――咳!”剛說到這裡,灰衣人俄然悶哼著“咳咳”乾嘔起來。
那漁翁裝束非常搞笑,大熱天披著蓑衣,廣大的鬥笠遮住麵龐,手中持一根漁杆正在船頭垂釣。奇特的是,彆人垂釣求靜不求動,怕驚跑魚兒,這個漁翁垂釣的時候,劃子卻仍在漸漸向湖邊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