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請支援[第2頁/共4頁]

兩個長且彎的角支在頭頂，更給他添了幾絲妖邪之氣。

墨客攬著南歌滾出好遠，昂首道：“你要死啊？不要命了？”

偶爾有惡鬼掀了門簾出來，頂著颶風走出好遠，才尋一處避風的處所，晾些獸肉來吃。

炎染遊移中，缺口冒出的惡鬼竟是越來越少，且全數繞著南歌走。

“憑你粉碎了均衡。”方未晚曉得他會與本身廢話這麼久，必然是他現在還要不了她的性命，乾脆沉著下來與他好好掰扯掰扯：“世上萬物本都在循環以內，陰陽二氣生生不息。而你卻要突破這個規律。自要遭到天道怒斥。而規律一旦突破，呈現鬼族，就要有人來標準。纔有我與鳴幽。”

“吼――”

一陣猛獸嘶吼的聲音從腳下傳來，她一驚，超出嶙峋的矮牆朝下看去。隻見一群暗紅色外相的野獸正在空中盤桓，有的直立起家子，抬著前爪，鋒利的指甲劃過不法則的石牆，收回刺耳的聲響。有的隻虎視眈眈地望著城牆上的人影，喉嚨中不竭低吼。

這些野獸形似豹子，卻要比豹子體型大上很多，四肢也更加強健。他們森森的獠牙支出口腔，幾近搭在了下巴上，非常可怖。

方未晚從那些帳篷大將目光移開，道：“那麼你帶我來的目標是甚麼呢？說這些又是為了甚麼？”

遠處，像蒙古包一樣的一個又一個帳篷稀稀少疏地立著，是獸皮與怪石異化搭建成的，在暴風中聳峙不倒。

炎染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方未晚生吞活剝。半晌，他兀自安靜下來，嘲笑了一聲，道：“論資格，我比你與鳴幽，更早成為不入循環的鬼族。我隻為不要忘懷內心那女人，竟要遭到如此折磨。而你們，一樣是不入循環的鬼族，卻可做萬鬼之王。這又是憑甚麼？”

炎染在那不竭擴大的藍色光球內抬頭哀嚎一聲，幾近是顫抖著聲音道：“南、歌……”

炎染凝眸望了她好久，方纔緩緩啟口：“修為？這小小修為，如何比得上你欠我很多？你一朝斷情絕義投了循環井，陳年舊事一句忘了便一笑置之，換我在這不毛之地苦死守了九百年。現在一句修為還我，便想一筆取消？”

“那便成為惡鬼呀！全部青濤都為我族人所用，有何不成！為甚麼做人就是對的，做惡鬼就是錯的？這個惡字，由誰來評判？”抓著她脖子的手垂垂被灼燒出了煙霧。炎染快速罷休，手心燎然，似是被她鬼氣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