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悶的走在路上,時不時的唉聲感喟。
“真是世風曰下啊,和尚竟然也來喝花酒了!”
“哎呦,我們的大美女來了,來來來,從速過來,讓貧道給你開開光。”程處弼笑眯眯的摸了摸本身光溜溜的腦袋說道。
“有何委曲的,本來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
“但是,這也太委曲你了。”
“我說辯機啊,你可曉得全部大唐,我感覺最實在的人是誰麼?就是你了。”程處弼舉起酒杯,哈哈一笑,道:“來,乾了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