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用白布把我這傷口綁好,拿我的王袍來。”程處弼開口說道。
一動,很疼。
疼!
非常非常的疼!
“終究,弄好了,看來,不會掛了。”程處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著酒,又再一次的倒在傷口上。
但是,這個時候,中間的人瞥見程處弼竟然用針線將本身的傷口縫合了起來,紛繁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