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謀士卞範之[第1頁/共4頁]
尚書仆射為尚書令幫手,尚書令闕,仆射主動補為尚書檯長官,此中左仆射有糾彈百官之權,權力大於右仆射,處於副相的職位,在上麵另有尚書令與錄尚書事,雖不是尚書檯之首,卻能夠參與中樞,權柄較重。
“先生說的也是。”桓玄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明日我請主高低詔,調褚爽任尚書左仆射,還怕他不戴德戴德?”
“呃?”桓玄一怔,問道:“王凝之是那衛的長吏,而此人桀驁難馴,把王凝之召來豈不是為他添了助翼?何況劉牢之乃北府鎮將,督八州軍事,怎甘心棄京口被貶往會稽?那姓衛的在山陰運營數年,必定翅膀浩繁,若說司馬道子誅殺王恭滿門自有取死之道,劉牢之倒是罪孽禍首,往山陰到差豈不是自尋死路?”
桓玄的小眯眼再次一眯,深思道:“那姓衛的想入士,我礙於身份不能脫手對於他,但姊夫與他有刻骨深仇,豈會坐視?另有,王愉那故鄉夥不日將入京,他的親妹王氏為司馬道子妻室,那姓衛的雖放言王氏乃哀痛過分猝死,可明眼人都曉得,這不過是大話罷了,人如何能夠哭死?定然是被下了毒手,介時你模糊透與王愉,由王愉與姊夫聯手,料能阻擊那姓衛的入士!”
桓玄擺了擺手,跟著問道:“依先生之見,以何人代劉牢之出鎮京口?”
“南郡公知人識人,用人以賢,大業不遠矣!”卞範之由衷的讚了句,便道:“南郡公,現在您的當務之急,一是分化崩潰北府軍為已所用,二是獲得士人儘能夠的支撐,兩邊當齊頭並進,對於北府軍,應以肅除老將,提撥新將為主,但縱使去了劉牢之,又有您的從兄坐鎮,要見效果起碼也得有個兩到三年,短期內急不得,是以,範之向您保舉一人,或無益於您獲得士人支撐!”
桓玄並冇有答腔,而是小眯眼一眯,悄悄深思起來,垂垂地,眉心越擰越緊,遊移道:“先生,我明白你的意義,陽翟褚氏雖勉強列於高門甲族,卻自褚太後以後已日漸式微,及至褚爽,更是被髮落往一小郡任太守,褚氏滄為淺顯士人隻在三兩代間,提撥重用他能夠使他感激泣零,也可覺得其他士人做個榜樣,看到投效我的好處。
卞範之趕緊提示道:“南郡公莫要輕視,河東衛氏餬口寬裕,一定能抵受住財帛的引誘,而衛將軍行事勇敢,辯才了得,若無幾分掌控豈會去自尋敗興?雖有士族王源與庶族滿氏聯婚被揭露的先例在前,但河東衛氏已走投無路,一定不會挺而走險啊,如果為他捏造碟譜,隻要做的天衣無縫,旁人底子無從證偽!”
“嗯~~”桓玄現出了對勁之色,讚成道:“早幾年,從兄在我和相王間擺佈扭捏,兩端奉迎,深諳均衡之術,現在相王已滅,他理該清楚誰纔是真命之主,不錯,他確有安撫北府諸將的才氣,因著同為桓氏血脈也可放心利用,一待劉牢之往會稽到差,我立即請主高低詔任從兄為徐兗二州刺史、加右將軍、假節、督六州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