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爭相招攬[第1頁/共4頁]
“稟將軍!”殿外俄然有一名親軍奔來,奉上封手劄道:“江陵南郡公(桓玄)有親筆信與您!”
“呃?”一聽到桓玄的名字,父子倆的好表情嘎但是止,司馬道子臉麵一沉,不悅道:“呈上來!”
兩封詔令傳示了一圈,殿內響起了嗡嗡聲,過了半晌,劉牢之雙手一壓,問道:“相王欲召我攻打桓玄,諸位覺得如何?”
更關頭的一點,衛風走的是軍隊職業化門路,他不肯意大量的操演時候被屯田占有,乃至影響到軍隊本質,而會稽隻要一郡之力,養不起那麼多甲士。
劉牢之卻沉吟不語,即不說能夠,也不說不成以,這讓在坐的眾將紛繁以眼神交換,莫非另有設法?
劉興男紅丸未失,這讓劉裕佳耦雙雙吞了顆放心丸下肚,為了讓劉興男收心,也為了能讓她像個普通女子,劉裕臨時充公了那匹標緻的明白馬,臧愛親則為她製定了學習打算,每天上午朗讀《列女傳》與《女誡》,下午學做女紅!
“服從!”府衛遞上了絹冊。
司馬元顯沉吟道:“劉牢之主政京口、晉陵,及江北廣陵至下邳的大片地區,封賞實職既不鐺鐺,也賞無可賞,不如賜個爵位給他,如何?”
司馬元顯的目中閃出了一抹狠厲,不假思考道:“玄承借世資,少有豪氣,既並殷、楊,專有荊州,兵日強大,縱其姦凶,必為國禍!孫恩授首不過旬白天,兒料他必不曉得,覺得朝庭受孫恩掣肘有力對於於他,也罷,他既求速死,朝庭理該乘其初得荊州,情麵未附,與他一決雌雄!”
“對了!”似是遺漏了甚麼,司馬元顯又彌補道:“父親可另著劉牢之召劉裕領軍入京,事成以後,允為下邳太守!”
孫恩的頭顱放在一個托盤上,臉麵被黑漆封住,雙目緊閉,司馬道子背動手,繞著托盤來回走動,連連點著頭。
司馬元顯略一沉吟,便道:“兒領一萬禁軍為中軍,另著曆陽(今安徽和縣)太守休之族叔(司馬休之)與譙王敏捷來附,如此,起碼也有四萬雄師,而父親您,請立即給劉牢之修書,許以廣陵郡公、開府儀同三司、鎮北將軍,命其為前鋒,我雄師跟從討玄,再請主高低詔,數桓玄罪孽,數路雄師齊發,玄之首可梟也!”
眾將均是皺了皺眉,桓溫是甚麼人,差點篡了司馬氏的江山,如果不是扶立簡文帝有功,恐怕早被打為亂臣賊子了,劉敬宣畢竟差的太遠啊,即便有這份心機,如何能宣之於眾?
司馬道子也明白事關嚴峻,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勉強按下驚懼,問道:“桓玄此書與宣戰無異,近期必逆流而下,以你之見,朝庭可否先動手圖之?”
“哼!”還未看完,司馬元顯已是怒不成歇,把絹冊往地上重重一摜,恨恨道:“太猖獗了,這狗賊藉著指責你我父子無能,公開卻欲入京行桓宣武篡逆夙願,桓氏一門,皆為逆賊,桓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