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孫肥也是個利落之人,既然談不攏,那還談甚麼?因而草草拱了拱手:“告彆!”說著,與眾將調頭拜彆。
拓跋儀歎了口氣,聲音中包含著一縷微不成察的絕望,所謂共磨難易,共繁華難,從大要上看,拓跋珪是服食寒食散才脾氣大變,但他的本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建國明主,必定本性極強,手腕狠厲,如何會容忍部下逆著自已的情意?隻不過,目前的拓跋儀也僅限於那一丁點絕望,而冇有任何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