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 鑽入陷阱[第2頁/共4頁]
另一部分兵力可藏於河對岸一座小山的火線,距河十裡。一旦巡哨傳來魏人渡河的動靜,立即迎上,再共同林中伏兵,前後夾攻,當可一戰而殲之!”
天王精通兵法,那高談德雖說屢戰屢敗,卻也是身經百戰之輩,必定會防著衛將軍偷襲,我們隻須向天王報信便可,來,你我打起精力候著便是,或許明日天亮將會與衛將軍分出勝負。”
“哎~~”馮弘點了點頭,又歎了口氣道:“可惜了,那拓跋珪脾氣乖戾,冥頑不靈,若他肯出兵來援,三方聯手之下,破去衛將軍起碼會有八成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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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拓跋篡並冇有展開眼睛,臉麵帶著意猶未儘之色,彷彿在咀嚼著那夢中的纏綿滋味。
穆崇取出了密詔,使四周將士鬆了口氣,他們都是久經戰陣,是拓跋氏中的皎皎者,如何能不明白撤退的結果,傳令官趕緊吹響號角,這號角的聲音,不再是撤退,而是打擊。
“不,不,不!”拓跋篡把腦袋搖的似撥浪鼓似的:“太尉,晉軍來勢凶悍,我軍先手已失,迎不得啊,該當回軍河岸,布好步地再與敵作戰方為上策!”說著,鼓足力量大喊道:“傳令,退回河岸!”
衛風擺佈一掃,問道:“諸位可有彆的定見?”
固然臨陣篡奪軍權會獲咎拓跋篡,但是穆崇不怕他,拓跋篡再受拓跋珪的寵任,倒是拓跋儀的宗子,不成能有擔當大統的機遇,一個藩王有何懼之?更首要的,則是禁軍是大魏朝的家底,穆崇寧肯本身死,都不能任由這份家底在本技藝裡敗掉!
一見傳令官愣著不動,拓跋篡頓時氣急廢弛的叫道:“你好大的膽量,為何不傳?”
“衛王可曾醒來?”帳外俄然傳來了穆崇的聲音:“請衛王從速起床,細作已傳來動靜,晉軍馬隊於一個時候之前向東馳去,約有四五萬騎,另有三萬軍於薊以東安插陣地!”
冼恩卓也接過來道:“魏國伏兵出山穀,理該不會走南線,南線要顛末薊,以是會先馳向北方,再折向正東直奔潞城,將軍您看,這裡有一條不著名小河,距潞約偏西北五十裡,恰處於潞與薊之間,大抵是南北向,河道不寬,約十來丈,馬隊渡水可過,依著魏人焦急趕路,這是最便利的線路,必將由此處通過。
這是一張以薊為中間的山川地形圖,西至小燕山,南至中山,東至潞縣,北至狐奴、安樂兩縣(今北京郊區與北京市順義區),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了潞縣境內。
拓跋篡的眼裡射出了一絲怨毒,但不敢多說甚麼,開打趣,穆崇有密詔在手,既便把他斬了,拓跋珪都冇法見怪,隻能被幾名親隨勒住馬頭帶入軍陣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