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揭老底[第1頁/共3頁]
由京口至句章,走海路約兩千五百裡擺佈,經十二日行駛,全軍於八月初八到達了句章以南的象山港,這是一個由東北向西南深切本地的狹長型半封閉海灣,是抱負的深水避風良港,縱深一百五十裡擺佈,港深水清,水深遍及在四到七丈之間。
“冇有,冇有!”劉嬌矢口否定,趕緊抓了隻蝦子塞入口中,隻不過,卻給人一種難以下嚥的感受。
劉興男不解道:‘父親,為何不可?您該不是拉不下臉麵吧?您急甚麼?是姑母嫁人又不是您嫁人,您操的那門子心?”
“不錯!想不到海蟹也膏肥肉嫩,你們都嚐嚐看!”劉裕一邊讚不斷口,一邊伸手號召。
劉裕略一深思,沉著臉道:“興男,你不要混鬨,當今天下,世道不靖,你和阿嬌孤身往山陰,萬一出個不測如何是好?何況女子不老誠懇實在家呆著,出門亂跑甚麼?也不怕人說三道四!”
“嗯!”臧愛親與劉興男各拿了一隻謹慎的剝著外殼,隻要劉嬌怔怔的看會兒,才勉強扒了口白米飯。
把船隻留下以後,劉裕領全軍當天開撥,於傍晚進入了早已殘破不堪的句章縣城,句章本是個小城,又被孫恩洗劫一空,放眼望去,滿目瘡痍,丁口也少的不幸,都是些劫後餘生偷偷逃返來的貧苦百姓,他們捨不得分開故鄉,連同老弱婦孺,充其量不過三五千人。
劉裕把螃蟹放下,眉頭微微一皺,劉興男卻現出了瞭然之色,轉頭問道:“姑母,句章就在會稽邊上,離山陰隻要三百五十裡,那小我也真是的,一個多月了,都不曉得來看望你,他有那麼忙嗎?或者是不敢來我們北府軍的地盤?”
“猖獗!”劉欲勃然大怒,劉興男這牢騷但是準準的戳中了他的痛腳,偶然劉裕自已都奇特,那一陣子就像被鬼迷了心竅,識海中除了賭還是賭,再冇有第三個動機!
父親,您又不是姑母,安知姑母的相思之苦?再說了,您與母親結婚生下興男以後,有好幾年都不擱家,直到投了孫無終將軍,才把我們三個女人接回了京口,當時您打賭賭的歡愉,有一次輸給京口一霸刁逵三萬社錢,被綁在樹上拿鞭子抽,還幸得時任驃騎將軍長史的王謐替您還了錢,您才被放了,當時您命都快冇了,有冇有想起我們娘三個是如何過的日子?您幫襯著打賭,怎不見您為我們操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候,劉裕忙的昏入夜地,領著北府軍卒動手於城池的重修,固然明知孫恩就在劈麵的那大片島嶼上,但劉裕並冇有派人搜尋的意義,一方麵島嶼太多,耗時吃力,另一方麵則是島與島之間水情龐大,如果貧乏有經曆的老漁民帶路,冒然領水軍出海無疑是一個傷害的行動。
這麼一說,劉裕全明白了,本來是自已的mm害了相思病啊,一絲難堪立時躍上了心頭,讓他主動把劉嬌奉上門,他拉不下臉啊,不由悄悄指責起了衛風,三百五十裡,騎馬也就兩天的路程,莫非幾天都抽不出?劉裕不信衛風不清楚自已被任為了句章太守,句章距會稽的最東麵城池餘姚隻要一百八十裡,鄰居換了仆人,衛風會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