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七章 李先生[第2頁/共4頁]

潘尚書恭維道：“白侍講幼年有為，但是最可貴的，如何說的彆人呢。要老夫說，小賈公子倒也有幾分白侍講的稿子。”

寶玉道：“殿下放心，寶玉定不負殿下厚望。”

溫玨自此就打住了，隻站在一旁不作聲，也不先容第三人。寶玉見此，也隻作未見，水澈也不言語，隻叫人加了個坐位，拉著寶玉聽戲。

及至二樓，就見水澈與三人圍坐在一起。雖未清場，但四周坐的怕也都是侍衛之流喬裝的百姓。自前次水澈中毒以後，安然事情做得倒是更加上心了。

溫長史又指著清臒墨客道：“這位是從五品翰林院侍講，白少柯白大人。”

水澈坐正中，左手邊是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細眯小眼，目露精光，一看就是個奪目人。右手邊的是一年青墨客，三十高低，麵色慘白，身形枯瘦，手裡攥著帕子，眼神陰鷙，看起來有幾分病態。動手是一半大小子，賊眉鼠眼，眼神滴溜兒的轉，倒有幾分狡猾。

白少柯道：“有甚麼原因臣倒不知，潘大人當時已經官居高位，不如問問潘大人。”

寶玉忙道：“這可如何使得，殿......清河，好吧，那我也不矯情了，寶玉他日定當拜訪。”

又回身對寶玉、水澈道：“當初殿下和小賈公子冇有趕上，李大人當年也不過殿下這個年紀，一身才調，意氣風發。殿試時先皇問他當官為了甚麼，李大人答的‘不為高官、不為厚祿，但願天下平、家國安；不為功成、名揚，但為江山笑、江山明’。先皇感覺他答覆的誇大，不實在際，才隻批了他探花，不然狀元是非他莫屬了。誰知他偏就是這麼做的，一部《劍南詩稿》引得億萬子民願用鮮血祭獻泱泱亂世，年青人爭相戍守邊關創承平國土，士農工商同心合力，嚇得遼人十年不敢來犯。”

寶玉應道：“恰是”。

水澈意味不明的笑了句：“你到也可貴。”又回身對潘尚書道：“寶玉但是我的神兵天將，隻是年青臉薄，人際來往不大通。傳聞潘大人的二公子是個妙人，不如他日多教教寶玉，如何？”

潘尚書還將來得及說話，就聽中間眼神鄙陋的小子插嘴，對白少柯道：“呦，老頭，如何對人家師父這麼上心，不會又是一筆風騷債吧。”

白少柯聽了此話，方纔昂首，問道：“賈公子還未束髮吧？”

潘尚書無法，隻得道：“臣也隻知當日李致求見陛下，陛下不見，李大人跪侯在上書房外兩日，厥後口吐鮮血倒地不起。再然後，就是李大人因病去官，河南免稅三年，宮中短命了兩位皇子，十幾位朝臣被奪職，兩家誅了九族......”

就聽溫長史道：“我們主子在二樓雅座，遠遠的瞥見公子獨安閒此，就叫我來請公子一起上去吃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