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充滿了鼻血的胡想間,一聲驚呼打斷了她的歡樂遐想,“竟然這麼重?”說罷用手悄悄的摸了摸她的背,問道,“阿房,很痛嗎?是何種痛法?”
聽了她的哭叫,趕快翻開藥瓶,輕聲地安撫著,再用手重柔的將厚重的液體藥物均勻的抹在了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