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悠看著舒顏現在道模樣,大感難堪,“爵位甚麼的,我倒是不在乎,可關頭是你、你……”綿悠一時候心中萬分龐大。
固然很不甘心,但也隻能如此了。
當初阿玖奉告他隻剩下十年壽元,這對永瑆而言,不啻是一個魔咒。
“也對,有了這個名義上的身份,三孃舅必定不會再逼迫你再醮了。”綿悠點頭道。
細緻的象牙梳子滑過那吵嘴班駁的長髮,那白髮乃至已經多過黑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