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無邊月色[第2頁/共2頁]

給歌樂餵了藥，彷彿好了很多，隻眉頭還皺著，大抵是快醒了，赫連陵在一旁照顧著，輕聲道：“歌樂？”

赫連陵模糊發覺不對，扶住歌樂，低聲道：“歌樂，如何了？”

“你還是想像之前一樣，覺得一己之力便能夠找到麼？統統任務，你都往本身身上攬麼？”

歌樂望瞭望窗外，天氣還亮，但模糊透著昏黃的感受。歌樂忙翻身下床：“雨已經停了，現在已是下午了？”

歌樂記得當時胃部的絞痛，現在想起來另有些心驚，也不再多言，赫連陵叫她乾甚麼就乾甚麼。吃過飯後天模糊變暗，赫連陵扶她上了馬車，寂靜的空間裡，歌樂喃喃道：“赫連陵。”

從宮中出來的時候，歌樂還覺得得假裝成宮女模樣，但較著她多慮了，隻需求赫連陵的一塊令牌便能夠了。隻是為製止被髮明，歌樂走時奉求明玉多陪一陪太後，若太後問的緊，就說她激發風寒，現在在房間睡著。

這個簡樸樸實的馬車裡，是他平生少有的舒心暖和的影象。

兩人一前一後換上了潔淨的衣服，歌樂自發舒暢多了，瞥見窗外另有舉著傘賣糖葫蘆的老爺爺，歌樂興趣勃勃道：“我們出去買幾串糖葫蘆吧？”

赫連陵揚起唇角，不由悄悄笑了，一手重搭在她背上，將她摟在懷裡：“我一向都在。”

赫連陵寵溺地扒開她額前的亂髮，托一旁的小兒買來兩套衣服與傘，再暖和的對歌樂道：“這雨一時停不了，我們先歇息一會，等會將衣服換下來，免得著涼了。”

赫連陵沉默著。雲蘇在一旁開口道：“越到前麵，複發次數越多。你謹慎照看她身材。”

“歌樂另有三個月，時候還長，你奉告我，我和你一起找，和你一起分擔。”赫連陵凝睇著床上的歌樂，眼眸帶著痛苦，“不但是你欠她，我也欠她。”

去了二樓，找了間潔淨暖和的房間坐下，小兒也恰好返來了，將衣服與傘遞給他們就關上了房門。

歌樂將頭靠在他身上，暖和的氣味讓她感覺放心，他身上的氣味也很好聞，彷彿有花草的芳香，她貪婪地吸了一口：“幸虧有你在。”

赫連陵攥緊了拳頭，臉上可貴一見的是氣憤與痛苦。如果能夠，他甘願當初為他試藥的不是歌樂，可惜這人間，總有那麼巧的事情。

雨已經停了。

歌樂邊吃糖葫蘆邊哼曲子時，內裡的雨彷彿不像方纔那麼大了，正要打算吃遍暘州美食時，清楚發覺腦海更加渾沌，與此用時伴跟著安寧的渾沌之意，另有讓人難耐的從胃部傳來的絞痛。